宋玉被這一喚給驚醒過來,神采也跟著紅了起來,本身這是搞甚麼?不是要給婉兒清理的嗎?她皺了皺眉頭,將褻褲放在一旁,下了床榻,拿起熱巾,站到榻前,伸出雙手/欲/要分開婉兒併攏的雙腿。
“承平,感謝你。”上官婉兒窩在塌裡望著她,阿誰奇特的感受冇有了,卻又彷彿少了點甚麼似的。
前一世,婉兒的身子,味道都是屬於本身的,為甚麼這一世就碰不得了?宋玉俄然有點不甘心,方纔如何連看都不敢看一眼?不知本身在爐子前站了多久,又拿著婉兒的底褲/聞著那誘人的味道有多久,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如雷擊將她完整驚醒。
宋玉二話不說,將那褻褲裹在懷裡,出了寢殿,外頭候著的韋如芳擁了上來,宋玉叮嚀她去給上官婉兒端紅糖水來,又叫人出來清算,不再理睬她們,進了偏殿,今後院的火房跑去。
宋玉謹慎的分開她的雙腿暴露個裂縫,當那和順的熱巾探出來,乃至還冇碰到肌膚,便讓上官婉兒感到其熾熱的溫度。
宋玉的企圖很較著,令上官婉兒的麵色幾欲滴血,感受獲得本身的心跳加快,狠惡的跳動著,旁人都恨不得不要感染了彆的女子的月水倒黴,承平卻涓滴不顧及這些。
“婉兒,舒暢些了麼?”宋玉掖了掖被角,看到上官婉兒暴露舒暢的神采,便曉得她的疼痛緩減了,清理得潔淨,天然下/身的感受也便不會那麼難過
宋玉的行動輕柔遲緩,像對待珍寶般悉心細心,羞/人的部/位被如許擦拭,上官婉兒嚴峻的死死抱著貼在小腹處的暖爐,羞煞百花嬌,雙腿不由自主的微微輕顫,更多的倒是為承平這當真保重而打動萬狀。
宋玉錯愕的退到桌案前,回身把手裡的熱巾丟進盆子內,將月事帶拿出來,倉猝回到婉兒跟前,決計躲避女/子/羞/人的部位不去看,將之墊在婉兒腿間,把紅帶子繫好,又拿過新的褻褲替她穿好。
內裡是純白的裹胸和褻/褲,婉兒的身材嬌小顯瘦,卻小巧有致,腰肢纖細荏弱,裸/露的肌膚白淨堪比外頭的瑞雪,胸/部正在發育,已比明白饅頭還要大些。想起上一世婉兒的酥/胸就比本身的大上很多,宋玉下認識的低頭看了看本身的,還好,不是太差,可惜是因為本身比她胖,以是多少也襯得出大小來。
“承平,阿誰,我本身洗吧。”上官婉兒見她要拿出去,規複如常的神采頓時又出現紅暈,她用手抓著枕頭,羞得恨不能鑽進裡頭去。
“嗯?”宋玉承諾一聲,內心卻大感奇特,本來那褲子上的血看去也隻是剛剛纔來,如何這月水就跟擦不完似的?每掠過一下,便多一些,搞得她有些心急,抬開端去看婉兒,俄然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微的喘氣,又記起方纔她的問話,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叢淺淺的小樹林上。
有種難以明述,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受攀爬上來,就像有百十條小蟲子順著血脈在爬,癢癢的又是舒暢又是難受,癢的連心尖子都在顫抖。上官婉兒不曉得這是甚麼感受,隻是奇特得很,又想她從速停止又想她持續。
“啊,這個還是我本身來,你把熱巾給我就好了,你幫我把月事帶遞過來。”她說得孔殷,小腹又起一陣狠惡的脹痛,重又躺了歸去,捂著肚子痛苦的深蹙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