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錯愕的退到桌案前,回身把手裡的熱巾丟進盆子內,將月事帶拿出來,倉猝回到婉兒跟前,決計躲避女/子/羞/人的部位不去看,將之墊在婉兒腿間,把紅帶子繫好,又拿過新的褻褲替她穿好。
“冇,冇甚麼奇特的,快,快,快好了。”宋玉一驚而醒,聲音乾澀沙啞,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熱巾上頭血紅中透著些許的瑩白,神采驟變,駭然當中差點冇拋棄它,可她心中又非常欣喜,竟還想去做這件事。
宋玉跪坐到她腿邊,彎下腰把她的褻褲褪去,看著那純粹的布猜中有一抹驚心動魄的血跡,心跳竟是莫名的跳漏了一拍。那血的色彩素淨燦爛,鮮豔如紅梅,讓宋玉不由恍然失神。
感遭到本身的褲帶被解開,上官婉兒的確就是欲哭無淚,卻又忍不住腹中的脹痛感,委偏言道:“承平,真的,很臟,你就不怕晦,氣,麼?”
“我給她燒了,歸正洗也不必然洗得潔淨,你有事嗎?”宋玉絞儘腦汁纔想了這麼一句話來帶過。
宋玉鎮靜的將褻褲丟入爐子裡,這才轉過身去,韋如芳一臉迷惑驚奇的在門口瞅著她,目光裡帶了些驚奇和疑竇。宋玉曉得本身方纔的行動已全數落在對方的眼中,難堪萬分,一時找不到藉口敷衍疇昔。
“你再睡會兒,我去看看晴兒的紅糖水熬好了冇。”宋玉說完,回身拿過換下的褻褲就要出去。
“承平,獵奇特……”較著的感遭到不是月水的甚麼液體在從小/腹/流/出/體/外,上官婉兒又是驚駭又是不安,聲音帶著些顫抖。
“啊,這個還是我本身來,你把熱巾給我就好了,你幫我把月事帶遞過來。”她說得孔殷,小腹又起一陣狠惡的脹痛,重又躺了歸去,捂著肚子痛苦的深蹙眉頭。
“這是你的私/密/之/物,不能給彆人碰,我又洗不潔淨,不若就燒了它,今後,你不能碰涼水,就這麼定了。”
“嗯?”宋玉承諾一聲,內心卻大感奇特,本來那褲子上的血看去也隻是剛剛纔來,如何這月水就跟擦不完似的?每掠過一下,便多一些,搞得她有些心急,抬開端去看婉兒,俄然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微的喘氣,又記起方纔她的問話,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叢淺淺的小樹林上。
有種難以明述,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受攀爬上來,就像有百十條小蟲子順著血脈在爬,癢癢的又是舒暢又是難受,癢的連心尖子都在顫抖。上官婉兒不曉得這是甚麼感受,隻是奇特得很,又想她從速停止又想她持續。
這般擦拭帶給本身的感受和以往本身做完整分歧,跟著她的行動,上官婉兒直感受那腹中的脹痛還伴跟著一股垂垂燃起的熾熱,像是有團火在那邊燒著般,滿身都跟著炎熱難耐起來,瞧向宋玉的眼睛朦昏黃朧的浮起一層水霧。
火房的宮人乍見承平衝了出去,倉猝要拜,宋玉揮揮手將她們全都趕了出去,走到燒著的火爐前,看了看手裡婉兒換下的褻褲。看著那潔白褲兜處的一點血紅,宋玉也不知是怎的,竟是不受節製的將頭探疇昔,輕嗅著那團血跡。
宋玉嚇壞了,倉猝摟住她道:“你彆動,你彆動,你動甚麼?我來就行了。”
偷眼看去,宋玉正埋著頭從未有過的當真專注,那小小的臉上眉心微蹙擰起,小巧的嘴唇緊抿著。上官婉兒即使是羞怯得想找洞鑽出來藏起來,卻又不捨不去看她這般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