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娛之王_第五章 花魁賽藏龍臥虎 玉麒麟土豪任性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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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婆掰著肥胖的手指數道:“憶江南是章相爺、菩薩蠻是蔡尚書、風入鬆是禦拳館周西席、浪淘沙是遼國使者蕭兀納......念奴嬌最奇特,老身猜想是宮裡人,有一名小官人甚是不凡。”

不待麻婆說話,王詵道:“你懂甚麼?如此,在大堂安排個上佳雅席便是。”見麻婆麵有難色,一瞪眼:“少不了你的好處。”

窈窕遞來紅紙狼毫,王詵擺擺手不感興趣。

嚴政哦了一聲,卻想:如有人寫了《雙節棍》,給的錢又最多如何辦?

麻婆使儘手腕總算安排了桌略微靠中前的席麵,也不敢露頭,來陪酒的兩個歌女一個喚作窈窕,一個自稱小巧,還算中上之姿。

小巧聲音恬美,和順似水,為二人講授這花魁決賽比法。嚴政聽得甚是佩服,本來這花魁比賽非常龐大,來賓參與度極高:之前由各大青樓推舉的初賽階段已過,殺入決賽的二十位二八妙齡女人皆是全部大宋朝色藝雙絕的清倌人,這一晚,將要決定她們起碼將來一年的運氣及業界的職位和名譽。

嚴政奇特,小巧解釋道:“此曰賜曲,大官人們寫下曲名及賞錢,清倌人便同奏價高者所寫琴樂。”

不久,司儀朗聲道:“躬謝大名府盧俊義盧員外千貫賜曲《十麵埋伏》,倚翠閣贈珍果四碟――!”清倌人們起家見禮稱謝,台下群情紛繁。

王詵哦了一聲,低聲問:“都有何人?”

麻婆欲哭無淚,做自?雙頰狀:“哎嗨!便是借十個熊心豹子膽,老身也不敢驕易王相公。”說完,擺佈看看,湊到王詵耳畔小聲道:“老身實言相告,本來預留了蝶戀花這配房,誰料本日朱紫畢至,老身不敢不給,現在大堂也已無立錐之地了。老身何必來哉?哪個也惹不起啊!”

風入鬆另有一個王詵熟諳的人,姓宗名澤,樸直豪放,沉毅知兵,正在大名府館陶縣任縣尉兼攝縣令職事,是以結識盧俊義,又與周侗是老友,故而三個武夫湊一起,聽不得靡靡之音,又不差錢,盧俊義便有錢率性,點了一首《十麵埋伏》。

視之:紅燈紫紗金琉璃,燈如明月熠熠輝。珍珠簾幕銀線花,風起綃動雲海幻。那北麵偌大一個舞台,數十名歌女正在演出《驚鴻舞》,舞姿輕巧、超脫、美好,令人沉浸。

這時跑腿的侍從返來,本來是回府拿錢去了,這廝捧著一個包金木箱,看模樣還挺沉,老渣男莫非棺材本兒都不要了?但是轉念想到王詵的獨子三歲短命,公主三十歲病逝,倍覺唏噓,驚駭刺激他,隻當冇瞥見。

第二輪比歌舞,再次淘汰八人,稱其為媚才子。

嚴政沉浸於這靡靡之音、酒池肉林,直到王詵拉他就坐,這才重回人間。

一名司儀擊罄三聲,全場頓時溫馨下來,二十名清倌人白紗掩麵,順次在台上坐好。

嚴政點頭不語,隻覺這麻婆演技太差,應當驀地顫抖幾下,說話磕磕絆絆的不能太流利。

此侍從變臉如翻書,肢體說話極其誇大,精準的解釋了一個資深狗腿子的必備本質,獨一不敷就是舌頭略微肥短,說話過分用力,唾沫星子不要錢的亂噴,下了嚴政一臉毛毛雨。

嚴政倒是大驚:如何有個盧俊義?莫不是河北玉麒麟盧俊義?

司儀喊:“第一回!起!”說完,擊罄一聲,台上同時撥絃三下,壓弦三秒後,琴聲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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