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比歌舞,再次淘汰八人,稱其為媚才子。
王詵哦了一聲,低聲問:“都有何人?”
不久,司儀朗聲道:“躬謝大名府盧俊義盧員外千貫賜曲《十麵埋伏》,倚翠閣贈珍果四碟――!”清倌人們起家見禮稱謝,台下群情紛繁。
這時跑腿的侍從返來,本來是回府拿錢去了,這廝捧著一個包金木箱,看模樣還挺沉,老渣男莫非棺材本兒都不要了?但是轉念想到王詵的獨子三歲短命,公主三十歲病逝,倍覺唏噓,驚駭刺激他,隻當冇瞥見。
嚴政心說:不愧當朝第一渣男,竟然直接刷臉,看來冇少糟蹋財帛禍害女人。
一名司儀擊罄三聲,全場頓時溫馨下來,二十名清倌人白紗掩麵,順次在台上坐好。
王詵神采不悅,侍從又道:“你去問下,誰願出讓的,一百貫可好?”
此侍從變臉如翻書,肢體說話極其誇大,精準的解釋了一個資深狗腿子的必備本質,獨一不敷就是舌頭略微肥短,說話過分用力,唾沫星子不要錢的亂噴,下了嚴政一臉毛毛雨。
第三輪比吟誦,持續淘汰四人,稱其為尤嬌娘。
麻婆欲哭無淚,做自?雙頰狀:“哎嗨!便是借十個熊心豹子膽,老身也不敢驕易王相公。”說完,擺佈看看,湊到王詵耳畔小聲道:“老身實言相告,本來預留了蝶戀花這配房,誰料本日朱紫畢至,老身不敢不給,現在大堂也已無立錐之地了。老身何必來哉?哪個也惹不起啊!”
風入鬆另有一個王詵熟諳的人,姓宗名澤,樸直豪放,沉毅知兵,正在大名府館陶縣任縣尉兼攝縣令職事,是以結識盧俊義,又與周侗是老友,故而三個武夫湊一起,聽不得靡靡之音,又不差錢,盧俊義便有錢率性,點了一首《十麵埋伏》。
他老臉一沉,剩下那侍從當即跳到壯漢身前,吹鬍子瞪眼道:“我呸!瞎了你們狗眼!新來的嗎?不識得我家都尉相公嗎?麻婆呢?從速安排個好雅間來!哼哼!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