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應接過來就吃緊的輕品一口:“妙極!色比涼漿猶嫩,香同甘露永春,此酒就名為‘永春露’,賢侄你看如何?”
見到蘇油過來,程文應笑道:“牙刷牙線,都是不錯的小東西。誒,八娘你抱一個罈子乾嗎?”
八娘抱起一個罈子,飛了他一眼:“暴殄天物!”
蘇油對著李媽一吐舌頭,笑嘻嘻地去了。
如此輪換,罈子中的酒液濃度越來越高。
程家的大廚是做過大席的,每年年底店主報答工頭工人,那都是要擺上好多桌,是以大型設備都有,不過主如果陶器。
很快,蒸汽在竹管中固結成水滴,滴入一個細口罈子中。
大廚嘗酒已經嘗得滿臉通紅,鎮靜非常:“殺人放火的謀生啊!的確就是搶錢呢少爺,您就瞧好吧!”
蘇油說道:“冇花多少錢,昨日嫂子給了我五百文錢,我想我拿著也冇用,直接讓廚子大叔買了酒糟,籌辦給可龍裡鄉親們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