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卻嘻嘻笑著,慕垂涼一時無妨就見她濕漉漉的小腦袋已經在他懷裡蹭來蹭去,一邊蹭一邊又伸手勾住他脖子,緊緊貼著他欣喜地喃喃:“阿涼,你返來啦?”
那小妖精丨本來神采茫然,看到他卻清楚麵前一亮,而後……
慕垂涼看著她像得了甚麼天大的好一樣傻乎乎歪著腦袋笑著,再忍不住哈腰欺上前去,麵劈麵,鼻尖碰到鼻尖,相互呼吸可聞,雲卿愣愣呆呆看著他,似遭到驚嚇。慕垂涼卻不能忍,低頭就吻上她的唇,展轉吮吸流連忘返,隻覺他比她醉得更短長。恍忽間卻看到雲卿仍如小兔普通睜著亮汪汪的眼睛呆呆看著他,一時不得不斷住,直看著她的眼睛壓抑著心頭邪火沙啞著聲音問:“如何,你不認得我是誰?”
慕垂涼在錢莊做完事時亥時已過了大半,想來雲卿已睡下,便獨自歸去。因一起想著事,也未曾發覺房中燈還亮著,等發覺時人已排闥出來了,卻見外間有些空蕩蕩的,房中既熱且悶。
“這一名名叫茯苓,從今兒開端,凡是我們三人商討定下的端方、做出的決定,都讓她執條記下,一點兒不落,免得轉頭三人對不上腦筋,辛辛苦苦反倒算成了胡塗賬。這一名叫做紫株,你們認準了她,凡我這裡需給你們二人捎話兒的,若不是蒹葭芣苢,那麼隻會是她,你們若輕信了旁人的混說,轉頭再推說是服從我的意義,我但是不認這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