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海最早復甦過來,擦了一把額頭的盜汗,哈哈地乾笑著道:“容兄弟,如果你看上這女人,大可直說,大哥買下來送你就是。何必如此大動兵戈傷了情麵呢?嗬,嗬嗬!”
“容兄弟,馬車都跑我們前邊去了,我們也快點!”孫大海揚起手中馬鞭,抽打在馬屁股上,白馬吃痛,揚起四蹄飛奔起來。
不管各種,都不過是人生百態之一。
容淑藍敏感地轉頭看疇昔,孫大海則緩慢地轉頭看著火線,粉飾地低聲咳嗽了兩聲。
讓落在後邊的孫大海看得目露異彩:容兄弟胯下這頭小毛驢,莫非是傳說中的千裡驢?
容淑藍正說著,肩膀又捱了一記,倒是南宮尚鋒給了她一拳。
孫大海平空打了個顫抖,伸手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冇有冇有,剛纔俄然颳了一陣風,鼻子有點不舒暢。”
容淑藍甩甩頭,她這幅模樣,在這些男人們看來,很矯情吧?這期間男人們聯絡豪情,或許就是上青樓摟個女人喝杯小酒,跟宿世的夜貓子們去酒吧喝酒夜店取樂是一個事理。
耳邊一聲驚呼響起,容淑藍隨便轉頭,就瞥見一其中年男人摟著一個年青女孩兒正欲強吻,而那女孩兒掙紮中,從陳文宣的懷裡抬起了頭,剛好麵向容淑藍。
陳文宣滿身濕答答地站在船尾,長髮已經亂散,帖在臉頰上;身上的衣裳被水一泡,皺巴巴地裹著他微胖的身材,暴露他意味著春秋的微凸的小腹。渾身高低,說不出的狼狽。
長眉入鬢,鼻尖小巧挺翹,臉頰粉嘟嘟水嫩嫩的。本來容兄弟生得這般都雅,實在他的五官生得很柔媚……不知為何,孫大海腦海中就閃現出容淑藍換上了女裝,長眉微挑、杏眼含春,嬌滴滴地喊他“大海哥”的模樣。
容淑藍的腦門上就掛了一排黑線,她瞪著南宮尚鋒,這小子,如何口無遮攔呢?他們彷彿冇這麼熟吧!後者也斜眼瞅著她,大有你敢說不去我就敢扒你褲子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