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比了一下上文，豁然開暢，再看下文，也順暢起來，不由又驚又喜：“如此，能把握氣象竄改，行軍兵戈時倒真如虎添翼。”

蕭獨冇有答話，我聞聲他清楚的吞嚥津液的聲響。

如此想著，我執筆挑起他下巴：“仗著孤說喜好你，就敢亂來了，手往哪摸，嗯？孤不是說了，要你莫要心急，孤漸漸教你麼？”

“皇叔是不是……”蕭獨胸膛狠惡起伏，從齒間掙出支離破裂的一句，“誰都能夠喜好？父皇，蕭煜，翡炎，另有，我……”

如此想著, 蕭獨走近我身後，一隻手放到門上，一隻手將我眼睛捂住了：“皇叔，我備了份禮品與你。”

我斜眸睨向他，蕭獨盯著紙帛，明顯在等我給些“嘉獎”。我不由腹誹，真是少年心性。我懶得耗神，可有求於他又無可何如，從案上擺的幾盤點內心拈起一顆蜜餞，逗小犬似的喂到他唇邊。

我不耐地放下莓乾，夾起一枚蜜餞，遞了疇昔，他卻忽而靠近，嘴間熱氣嗬到我臉頰。猝不及防的，我右耳竟被一口叼住。我渾身僵住，被他不輕不重地一嘬，脊梁就整根麻了，軟軟靠在案上，不住往下滑，被他一手托住了頭，一手摟著腰，緊緊控住。

“此句之意，乃是，日月盈虧，俱與潮汐風向有關。”

頓了頓，他又幽幽道：“當真是……喜好我麼。”

蕭獨喘氣混亂，一手抵在腹間，礙於我在看著，忍著未脫手。

我毛骨悚然，兩指壓住嘴唇，吹出一聲宏亮的口哨。

狼毫筆尖又軟又韌，蕭獨哪經得這麼挑逗，雙手攥成拳頭，喘了一下，咬牙道：“我說，天牢傳來動靜，楊堅他殺，而古書有典，若神職者若不忠，將受天火而死，翡炎赤腳踩火不焚，是忠臣。”

蕭獨張嘴叼了，這才又執筆寫下幾字，挪到下一句又愣住。我隻好又拾起一顆莓乾，他卻垂眸扭開首：“皇叔當是逗小犬麼？”

我忙正色：“放開。”

我頓悔方纔不該隨口作答，可說出去的話已難收回。說者偶然，聽者故意，蕭獨既當了真，我就得將錯就錯的對付下去。

太子家令將我引到我暫居的居處, 就在蕭獨寢宮內, 雖與他的臥房隔著一條走廊，但也就是幾步之遙，連太子妃烏珠都冇這個“殊榮”。想到今後要去蕭獨昂首不見低頭見，我就感到頭疼。

待他停下之時，我已是化成了一灘泥，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我鬆了口氣，一顆心落回胸膛，不再折磨他，將筆一扔：“行了，平常冇這麼玩過罷？本身脫手嚐嚐，是不是彆有一番滋味？”

定了定神，我拉開他的手轉過身去，笑道，“難為你，故意了。”

“這間房，本來是空的，無人會來。”

“聰明。孤之前讓你看的書，你真冇白看。”我減輕了手勁，“你父皇如何反應？”

蕭獨停了筆：“皇叔光是問，也不給些嘉獎。”

“太子新婚燕爾，臣住在此處, 恐怕……不太合適罷？”趁著太子家令在, 我委宛地提出了我的定見, 卻被蕭獨乾脆利落的采納了。

“皇叔，為何對翡炎如此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