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歲偶然間看到霍睿言刻的閒章,她愛不釋手,對印章的材質、形狀、雕鏤、字型,皆予以極高讚美,還眨著大眼睛問,可否送她兩個。
“話又說返來,徐小娘子生得秀美,生於書香世家,知書達禮……”
“心有所屬?”宋鳴珂覷向惱羞成怒的二表哥,語氣儘是玩味,“看不出來呀!坦白從寬,不成欺君呀!”
霍睿言記起冇睡好的啟事,麵露羞慚,低頭盯著地磚,隻想找條縫鑽出來。
“豈敢生陛下的氣?”霍睿言啞忍不發。
宋鳴珂茫然:“啊?二表哥活力了?我昨晚……喝了點酒,見那徐小娘子和順可兒,突發奇想,但冇逼你娶她呀!”
“你有mm?”宋鳴珂眼神發亮,“冇傳聞呀!”
…………
本來, 是夢。
霍睿言曾為她刻過“朕不食飴”、“爾等是球,速滾”等莫名其妙的句子,本日則適應聖意,在紙上畫“毛瓜”二字的小樣。
宋鳴珂努了努嘴:“二表哥你不也掛著兩烏漆漆的眼圈麼?美意義說我!”
宋鳴珂笑盈盈朝他招手:“二表哥來得恰好,快嚐嚐元醫官做的杏花水晶凍。”
宋鳴珂以銀筷子夾起一圓形的水晶凍,咀嚼後笑意伸展,又表示霍睿言自便。
霍睿言快被這兩人搞瘋了!
此際,殿中喧鬨,餘桐進收支出,籌措出行事件。
宋鳴珂猜想他表示出超乎春秋的沉穩,內裡不過是個內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