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紅菩薩點了點頭,再現嬌笑:“想必玄武聖祖斬殺蝶妖,正如同吃下酒小菜那麼簡樸。”
舉目望天,蛇王大笑朗聲:“六月天,娃娃臉,公然說變就變。”
蛇王對白無常點頭淺笑:“也準,也不準。”
庭上嘩然聲起,為一顆內丹涉險,或許值得。
剛要解謎時,聽到白無常在遠處朗聲笑答:“聽似駭人,不過是個吃土拉土之輩。”
據聞東海羽王隨時顛狂,建議瘋來,六親不認。隻要麵前有活物,一口吞入腹中做血食。
但正西妖祖發了帖子,誰敢推托不來?
仰天長歎後,蛇王咂舌:“實乃造化弄人啊!”
吉利君倒是情願接話,驚問:“上古神獸?莫不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嗎?能請的動他們,仙界真是好大的麵子。”
語聲謙虛,卻形骸得意。蛇王早已諳熟該如何當一方霸主,真假摻半才顯得高深莫測。
他所言不虛,百裡挑一的事,怎會平白落到本身頭上?
若能憑白得了一顆,修為堪比一步登天!
對蛇王眨眼俏笑,又移回蓮步,盈坐飲茶。
眾妖再次謙聲回禮,黑無常看了白無常一眼,微微皺眉:“行走妖界,必必要講這麼多廢話嗎?”
隻聽聞過這羽妖之功,萬磨難敵,若提及他的來源,確切無人曉得。
烏雲覆蓋,炙熱的天有了絲絲涼意。
隻問了一句話,耳邊聒噪聲不止。黑無常實在悔怨,竟然向他相問。不得已,皺眉阻他:“止聲,我不問了。”
此言一出,眾妖麵麵相覷,莫非另有玄機?
妖豔女子羞紅了臉,豔聲撒嬌:“哎喲,是小女子不懂嘛,蛇祖快快說給我聽聽嘛。”
放下茶杯,白無常悄悄一笑:“未曾見過,聽人說過。據聞蝶妖是龍之遺種,好水性,占有在深海底,形如巨型蚯蚓。”
一堂之上,恐怕隻要吵嘴二君是奔著這個差事來的。
“非也,非也……”蛇王感喟:“如果真是那樣,又怎會引出東海羽妖這場禍事?”
斜目見到白無常望著那女妖作笑,黑無常隻道他是迷戀美色,哼了一聲,出言調侃:“你何不疇昔,與她同坐?”
纖手如蘭,紅唇微啟。傾泄風情,饞煞旁人。
聽到東海羽妖的名字,眾妖又溫馨了一些,紛繁倒吸寒氣。
感慨完,接著說:“上古經年,東海有蝶妖搗蛋,專吸人腦,造下罪過無數。天庭撒下幾十位蕩魔上仙去斬那蝶妖,何如都铩羽而歸。”
一句引誘,立時改了眾妖情意。
眨眼一笑,臨時放下兩人的私語,再重視聽蛇王說話。
眾妖想了想蚯蚓的形狀,莫非真如這中年男人所說,如此神通的蝶妖,竟然是個吃土拉土的臟物?
蛇王微微點頭:“神獸聖祖主宰四方星位,我九州運數的勝衰,全在他們手裡。有妖為禍三界,聖祖豈能置若罔聞?不是仙界的麵子大,是聖祖們都有一副濟世救難的心腸。”
白無常舉手摸了摸鼻子,強擠出一絲笑意,黑無常沉麵品茶。
有人帶頭,便宣誓聲四起。
“諸位道友不辭辛苦來捧老朽的場,可曾傳聞老朽為甚麼要勞煩諸位道友相聚?”
強權下,做人不敢實在,做妖也一樣。
白無常暗笑,這被喚作紅菩薩的妖女,公然有一番逗弄男人的妙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