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無常_第十章 吞鷹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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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喟點頭,已被人摘了魂。醉漢連話都說不出了。

他躺得舒暢,右手屈臂做枕,左手抱著一隻葫蘆。

隻聞得醉漢平空一聲慘呼:“酒――”

正在沉醉時,哪會想到火伴驟施毒手?不敢舉臂抵擋,隻能倉猝閃躲,將身子翻向雲際。

少年鼻孔微動,明顯已對他的胡亂回話有些慍怒。醉漢卻好似仍然混而不知,自問自答:“對呀!恰是如許!如果冇有好酒咬兒,豈不是糟蹋了九天香?”拔出葫蘆塞子,將鼻尖靠近葫蘆口,重重的一吸,酒香當即撲鼻而入,惹得醉漢幾欲仰首灌酒,又當即強殺腹中酒蟲,驚嚇的堵回塞子,抹著盜汗:“若冇有那肥膩的羊肉串兒相伴……不可,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快到了。”

這一踢,身材蕩了又蕩,幾乎墜落。曉得局勢在少年手裡,醉漢也不再伸手搭雲,隻好再與他賠笑:“小爺,這麼高的處所,摔下去就粉身碎骨,開不得打趣。”

一聲暗歎:我的小爺,都這會兒了,另有表情對仗拽文嗎?

暗思間,醉漢扯著嗓子又喊:“羽妖的化身有千千萬,拿不到他的真身,怎能去除了他?以是,我才拉你向西。”

定盯一看,當即大驚失容,這不恰是方纔抱在懷裡的九天香嗎?

少年在雲端尋了一處柔嫩地,緩緩坐下。

本想拍他馬屁,卻不料激憤了他。少年嘲笑:“我縱橫三界,向來光亮正大,你敢說我詭道?”

這副得意,好似六合間,唯他獨尊。

臉孔冷峻,立在雲際。

不睬會他的嬉皮笑容,少年左手舉起一物,伸出雲端,亮給他看。

“莫非是意欲反之?他的真身一向隱在西方?”

一呼一息間,當即做答:“小爺,那東海羽妖,敢在三界中自稱為王,必然有一番好本領,變幻無窮自不必說,其心詭詐恐怕在三界中也起碼排個第二,不然,天庭撒下九十萬天兵,又怎會拿不下他?也並不是說他的手腕就高超到阿誰本領,而是他的遁化之術無人能破,以是,直到明天,見過羽妖真身的,一個都冇有。”

盜汗直落,濕透衣衫,再次告饒:“酒是五穀釀造,破鈔百姓口糧,華侈了一滴,就如同殘殺布衣骨肉,乃六合間大不赦之罪過。”

閉目雲行真氣,涵養體內生息。過了一頓飯的工夫,站起家來,俯看大地。

少年冷聲漸緩,再問醉漢:“你方纔說,東海羽妖,其心詭詐,隻在三界中排個第二,排名第一的是誰?”

清風緩緩,一起西去。

竟然忘了這小爺不吃誇獎。醉漢心底乍舌,公然言多必失。賠笑連聲:“剛纔風大閃了舌頭,我能重說嗎?”

卻還是嫌雲朵太小,躲不開醉漢的腥臭酒氣。

如果醉漢所言不虛,這倒也是個精確的去處。

方纔還響晴白日,此時多了幾叢雲,平增一絲畫意。

所問非所答,少年啞忍了他這番胡話。緩緩回身,微目冷問:“何意?”

看下雲端,已是人酒兩無蹤。

得了他的問話,醉漢止住嘴中小調,翻身盤膝坐起,擦了擦鼻尖上的汗珠兒,滿臉迷惑:“甚麼時候搬的?從冇傳聞過呀?”

少年劈手砍向醉漢!

行雲的去勢稍弱,醉漢便取出壓在身下的白羽扇,順手一揮,再弄急風,駕得白雲又穩又快。

略有深思後,少年立眉喝問:“正西妖祖是何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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