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無常_第十章 吞鷹蛇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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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還不待他說完話,醉漢疊聲承諾。

見少年端倪思考,收起慍意,醉漢趁機求上一句:“小爺,你能先拉我上去嗎?這麼吊著,太累了。”

刹時慌亂,躲是躲過了,但全部身子已垂下雲端,幸虧另有一隻手勾住了雲邊,算挽回了性命。

一聲暗歎:我的小爺,都這會兒了,另有表情對仗拽文嗎?

“少要胡言,說出啟事。”

抬眼旁觀,碰到少年的一雙冷目,隻能苦笑:“小爺若想拉我上去,該哈腰伸手纔是。”醉漢舉起另一隻手,想搭上雲邊,卻被黑衣少年另腳踢落。

方纔還響晴白日,此時多了幾叢雲,平增一絲畫意。

所問非所答,少年啞忍了他這番胡話。緩緩回身,微目冷問:“何意?”

嘲笑過後,少年再問:“還敢胡說嗎?”

少年劈手砍向醉漢!

少年冷聲漸緩,再問醉漢:“你方纔說,東海羽妖,其心詭詐,隻在三界中排個第二,排名第一的是誰?”

略有深思後,少年立眉喝問:“正西妖祖是何名號?”

閉目雲行真氣,涵養體內生息。過了一頓飯的工夫,站起家來,俯看大地。

行雲的去勢稍弱,醉漢便取出壓在身下的白羽扇,順手一揮,再弄急風,駕得白雲又穩又快。

剛答了兩句好話,就想談前提?少年冷目,足下用力,踩疼了醉漢。醉漢臉上現出苦意,咬牙強忍,連聲說:“不拉了,不拉了,就這麼吊著吧,風涼。”

這一踢,身材蕩了又蕩,幾乎墜落。曉得局勢在少年手裡,醉漢也不再伸手搭雲,隻好再與他賠笑:“小爺,這麼高的處所,摔下去就粉身碎骨,開不得打趣。”

側首回目,冷問醉漢:“東海羽妖,已搬到西邊了嗎?”

險情在際,少年走到雲際邊。不施援手,反而將一隻腳踏在了醉漢的手上。

曉得醉漢在裝瘋賣傻,少年懶得和他膠葛鬥口,再問:“既然妖在東海,你為何拉我西去?”

白雲輕飄,本來無拘無束,卻有清風偏疼。

這隻葫蘆,公然是他的命門。此時他再回話,已是前後有序,不敢再有半句胡言了。

他躺得舒暢,右手屈臂做枕,左手抱著一隻葫蘆。

一呼一息間,當即做答:“小爺,那東海羽妖,敢在三界中自稱為王,必然有一番好本領,變幻無窮自不必說,其心詭詐恐怕在三界中也起碼排個第二,不然,天庭撒下九十萬天兵,又怎會拿不下他?也並不是說他的手腕就高超到阿誰本領,而是他的遁化之術無人能破,以是,直到明天,見過羽妖真身的,一個都冇有。”

嘴中有歌,雙腿交疊,足尖一上、一下,為所吟之曲打著拍子。

盜汗直落,濕透衣衫,再次告饒:“酒是五穀釀造,破鈔百姓口糧,華侈了一滴,就如同殘殺布衣骨肉,乃六合間大不赦之罪過。”

不睬會他的嬉皮笑容,少年左手舉起一物,伸出雲端,亮給他看。

他在連聲告饒時,少年足下一蹬,說了句:“去吧!”便將醉漢踢落了雲端。

微微沉氣,少年發問:“羽妖居東海,無常何西向?”

隻聞得醉漢平空一聲慘呼:“酒――”

“莫非是意欲反之?他的真身一向隱在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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