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寰帝王家的龍車鳳攆,隻怕也比不過這朵白雲的溫馨暢快。
一聲暗歎:我的小爺,都這會兒了,另有表情對仗拽文嗎?
藉此際,少年立下端方:“從現在起,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再有半分調笑……”
“吞鷹蛇王。”
感喟點頭,已被人摘了魂。醉漢連話都說不出了。
方纔還響晴白日,此時多了幾叢雲,平增一絲畫意。
刹時慌亂,躲是躲過了,但全部身子已垂下雲端,幸虧另有一隻手勾住了雲邊,算挽回了性命。
醉漢一臉苦相,眼睛死死盯著葫蘆。他的存亡並不首要,這瓢酒纔是不能去的親人。
“少要胡言,說出啟事。”
順手一揮,將葫蘆也丟了下去,再回身在雲端上找醉漢的那柄羽扇,卻如何也找不到了。
略有深思後,少年立眉喝問:“正西妖祖是何名號?”
清風弄響,單單追著一朵雲,催得它形狀多變,去勢短促。
奉迎一笑,隨即誇獎:“有我豐都黑君鬼使當世,那個敢稱獨尊?這冠絕天下的名頭,天然是小爺你的。”
曉得醉漢在裝瘋賣傻,少年懶得和他膠葛鬥口,再問:“既然妖在東海,你為何拉我西去?”
微微沉氣,少年發問:“羽妖居東海,無常何西向?”
隻聞得醉漢平空一聲慘呼:“酒――”
嘲笑過後,少年再問:“還敢胡說嗎?”
有了名號與寓所,便不愁尋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