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無常_第四十九章 殺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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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中利刃再遞深一層,刺得黑無常又噴黑血!

好讓人惱!

隨即躍回,危情在前,卻不敢脫手施救!

“尊者!”白無常藉機插言:“莫非真要逼死無辜少女嗎?莫非你還要培養第二個曇花仙子的悲苦人生嗎?”

“放下。”黑無常堪堪出聲,回望薛血雪:“我不受恩賜。”

薛血雪躺在車廂角落,似在甜睡。

“鬼怪纔有幾年道行?豈能亂我佛家心性!”韋陀狂聲大笑,將新月利刃再進一程,已穿透黑無常的肌肉,紮在胸骨上。

“休要胡言,誰要他饒?”黑無常不承情,反倒痛斥白無常。

“小爺!”白無常急呼:“少說一句吧,吃不了甚麼虧!”

馭出掌風,在他的胸口處發功,助他凝回真氣。

一聲嘲笑:“我敢說,怕你不敢聽。”

冰人在與我說話?

莫非又生變數?

話說完,尊者化做一道五彩祥雲,飄然遠去。

鬨了一夜,隔著馬車篷頂,聽到稀稀瀝瀝的雨聲,催的人倦意大發。

“冇有悔過,隻要謾罵。”黑無常嘲笑,接著念下去:“奴顏傲骨、蒙麵喪心、蛇鼠一窩、厚顏無恥……”

一把羽扇,攥到手白,急聲再說:“你那極樂是大光亮天下,正能殺退他的陰煞體,若挾他前去,如同殺生!”

他喝聲詰責:“佛家不打誑語,尊者怎能失期?”

護法不再還手,鬥法也無興趣。

韋陀收起掌法,凝睇薛血雪。

“我不是辱佛門,我是在罵你!”一口鮮血噴在韋陀臉上,仍然冷硬:“死皮賴臉、恬不知恥、荒淫無度、聲色犬馬……”

“這,唉。”任他巧舌,也不敢再氣她,隻能苦歎:“我是體貼你,如何扯到師妹身上去了?”

急雨報曉,天已將明。

臉更紅。

執念跟著她的鮮血而柔嫩。

利刃再遞進一些,黑無常口鼻內已流出鮮血。

再聞韋陀在背後相問:“黑君如果個有膽的豪傑,如何不敢對我言明事情原委?”

咬牙狠心,拔出他胸口的新月利刃,濺出殘血。

“睡著了,就不疼了。”

“白君休要巧舌!”韋陀出聲自辯:“我的確說過,讓黑君一個法器,但我手中禪杖隻是凡器,白君怎能說我失期?”

人間女子尚年幼,竟有如此菩提心。

“不成!”白無常驚呼:“尊者明顯曉得他是甚麼身份,怎能挾他前去極樂?”

“你省點心,多體貼你的師妹吧,彆體貼我了。”翻了個身,抱怨他:“你如果然體貼我,就求求你,少說點話吧,我想睡一下。”

“不!這不是恩賜!”薛血雪結實的看著黑無常:“我是在與尊者論法。”

白無常又借韋陀之言相勸:“既然尊者冇有殺念,就請尊者饒他去吧!”

本來他的聲音也能夠不這麼冰冷。

堂堂護法尊者,竟然玩起筆墨遊戲?

雨仍未停,越下越大。

黑無常已被利刃製住,白無常束手無策。

“部下包涵!”白無常聞聲轉頭,麵色大驚!

“好!本日就要光大我佛!”一聲吼怒,韋陀舉起大掌,要拍碎黑無常的天靈蓋。

此局難明!

見他們不再固執,兩女終究鬆了口氣,隨白無常邁出廟堂。

舒展雙眉,執杖的手已經微顫。

話音剛落,蛇王女兒跪倒在廟堂門前,苦苦要求:“如果尊者肯放過黑君,我情願削髮削髮,畢生服侍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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