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這是方蕩第二次說滾,如果這兩個傢夥還磨嘰的話,方蕩說不定就會竄改主張。
現在,方蕩問這句話,就意味著,公主府現在環境如何,將決定二王子和四王子的存亡。靖公主當真是一語成讖!
方蕩隨後又將荊條抽出,一人狠狠抽了一荊條,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方蕩終究開口:“你們兩個來這裡做甚麼?”
二王子和四王子叩首叩首磕得太多了,已經磕蒙了,又一口氣磕出去幾十個,才緩緩停下來,然後兩人直接就腦袋一沉跌倒在地。
洪正王那傢夥豺狼般的性子,甚麼都做得出來,二王子、四王子嚇得馬不斷蹄一起趕來,心中已經完整冇有甚麼彆的設法,就隻要一個,要求方蕩諒解他們,叫他們給方蕩舔腳他們都乾,總之,殺了他們,千刀萬剮,甚麼都成,隻要方蕩諒解他們。
一向跑出去數十裡,看到了火毒城,二王子和四王子才痛哭出聲,這眼淚不是因他們怕死而流,而是不消扳連本身的娘刻苦的高興之淚。
鄭守看向坐在石牢上冇甚麼神采的方蕩。
方蕩這一次冇有叫他們叩首太多,開口問道:“公主的府邸現在如何?”方蕩現在和靖公主的身份本能夠用一個更靠近點的稱呼,但對於方蕩來講,彷彿冇有比公主這個稱呼更靠近的了。
說到底,鄭守的心不是那麼硬。
洪正王在他們臨行前說了,如果他們不能獲得方蕩的諒解,就將他們的母親投入軍中。
二王子另有四王子卻不敢走,連連叩首,從後背上抽出那跟荊條另有長刀。
尚未上豺狼獸,二王子扭頭恭敬的道:“父王說如果我等幸運未死,就代為傳話,叫你偶然候去一趟火毒城,他想見見姑爺,父王說了,公主府給你留著呢,你這些人總不能老在爛毒灘地上呆著。”
二王子最早掙紮起來,喘氣著道:“父王叫我們來負荊請罪,請您大人有大量,諒解我們兩個當初的諸多不敬。”說著二王子又磕開端來,四王子此時方纔緩過來,一見二王子又叩首,也趕緊緊跟著叩首。
方蕩看向鄭守,問道:“師父,若公主在這裡的話,她如何措置這兩個傢夥?”
不過,看到這兩個天之貴胄此時血肉恍惚的跪在這裡一個字都不敢說,隻曉得冇完冇了的叩首,鄭守心中的恨意不知不覺消逝很多。
鄭守開口道:“公主心善,如果公主在此,定會寬諒兩個哥哥,說到底,都是一父同胞。”
投入軍中還能有甚麼功德?
二王子和四王子又磕了幾個頭後,趕緊朝著豺狼獸跑去,彷彿恐怕給方蕩惹厭。
二王子另有四王子或許磕了三百個頭,或許五百個,總之,誰都冇有去數,隻要方蕩不開口,他們就會一向磕下去,直到本身磕死為止。
趙燕兒鎮靜起來,叫喚道:“我來我來,哥哥我來……”說著就要去抽兩人手中的長刀,看模樣彷彿是要砍人,就是不曉得是砍手還是剁腳。
記得靖公主當初分開仗毒城的時候曾經對耀武揚威,籌辦拆了公主府的二王子四王子說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二哥,總有一天,我會返來,在這裡重修一座公主府,你最好將內裡的東西都給我留好,這或許能救你一命!”
鄭守愣了愣,冇想到現在換成他把握二王子另有四王子的運氣了,隨後鄭守細心機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