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正王在他們臨行前說了,如果他們不能獲得方蕩的諒解,就將他們的母親投入軍中。
四王子也趕緊跟著叩首。
二王子聞言臉上暴露一絲憂色,趕緊叩首道:“儲存無缺,公主府中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從未竄改。”
鄭守看向坐在石牢上冇甚麼神采的方蕩。
方蕩隨後又將荊條抽出,一人狠狠抽了一荊條,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鄭守開口道:“公主心善,如果公主在此,定會寬諒兩個哥哥,說到底,都是一父同胞。”
現在,方蕩問這句話,就意味著,公主府現在環境如何,將決定二王子和四王子的存亡。靖公主當真是一語成讖!
方蕩看向鄭守,問道:“師父,若公主在這裡的話,她如何措置這兩個傢夥?”
二王子和四王子叩首叩首磕得太多了,已經磕蒙了,又一口氣磕出去幾十個,才緩緩停下來,然後兩人直接就腦袋一沉跌倒在地。
二王子臉上固然有高興,卻也遍及惶恐,雙手托荊條和長刀過甚頂,恭敬的道:“固然獲得了您的諒解,但不受懲罰,我等不敢分開i,您大人有大量,犒賞幾下,斬手,剁腳,鞭撻,都隨您意。”
二王子另有四王子心中忐忑,鄭守現在一句話,就將決定他們的運氣,不但是他們的,另有他們的母親的運氣。
方蕩聞言,吐出兩個字來:“滾吧!”
不過,看到這兩個天之貴胄此時血肉恍惚的跪在這裡一個字都不敢說,隻曉得冇完冇了的叩首,鄭守心中的恨意不知不覺消逝很多。
說完二王子和四王子上了豺狼獸奪命疾走。
鄭守看著方蕩,神情有些發楞,這纔多久,方蕩竟然已經把握了二王子和四王子這個樣存在的存亡性命,眼神清澈,如同乞丐,甚麼都不會的方蕩彷彿是明天賦突入了他們的餬口,阿誰時候的二王子和四王子意氣風發,橫行霸道,欺負得靖公主連喘氣都吃力,不過一刹時,這兩個傲岸的傢夥,就變得卑賤至此。
方蕩這一次冇有叫他們叩首太多,開口問道:“公主的府邸現在如何?”方蕩現在和靖公主的身份本能夠用一個更靠近點的稱呼,但對於方蕩來講,彷彿冇有比公主這個稱呼更靠近的了。
鄭守一貫不如何信賴古蹟,但他冇法解釋產生在方蕩身上的事情。
二王子另有四王子卻不敢走,連連叩首,從後背上抽出那跟荊條另有長刀。
這句話,算是諒解了二王子另有四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