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統統寫*的作者都曉得,他們是在打擦邊球,在我們如許的國情下,上頭說砍那就是一刀砍了的,不管你有多麼合法的來由。大師民氣惶惑也不是冇有事理。
高朝一想可不是如許,令媛散儘還複來呢,他遭到陳隨文的鼓勵,終究打起精力來思慮新文。這個節骨眼上開新文,提及來彷彿有點分歧道理,但人生就是如許,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鎖文的還是鎖文,開新文的還是開新文,天塌下來,隻要還活著,日子也得持續不是。
陳隨文發明這兩天高朝話都少了好多,忍不住出聲問:“如何了?”
高朝看著被掛斷的手機,忍不住說了一句:“臥槽,還傳播淫|穢物品罪,還下獄呢,抓我去槍斃好了。”
高朝說:“我在思慮人生。”
“好吧,我先悄悄。”高朝一時候思路狼籍,不曉得如何描述本身的表情,這就比如本身苦心運營了好幾年的奇蹟因為政策題目說封就封了,之前統統的儘力都化為虛無,完整都不給他辯論的機遇。真是鹵莽簡樸,嗬嗬!專欄都鎖了,這是不讓他再寫的節拍?冇了阿誰筆名,統統都要從零開端,他另有專職的本錢麼?還供得起房,養得起家麼?
“先等等,必定會解鎖的。”
高朝湊疇昔,耐著性子看完了公告,然後說:“我的小說是被列為‘淫|穢色|情資訊’了?”
高朝越想越堵得慌,越想越亂,一旁的陳隨文正在打字,他起家出去,想找點甚麼事來轉移一下本身的重視力。出了房門,小十三從速跑過來蹭他的腿,尾巴搖得阿誰歡,看著一點煩惱都冇有,高朝感覺,人偶然候真的不如條狗啊,他有些愁悶地給小十三倒了狗糧,纔想起他們也還冇吃早餐,便去廚房做早餐,不管如何,不能餓著隨文了。
那頭的編輯聲音都是沙啞的:“這一波嚴打非常非常嚴,你的小說描述標準太大了點,數量還特彆多,一時候冇體例清理,為了你和網站的安然,以是給你鎖了,等避過風頭再說。”
專欄被鎖,就冇了訂閱,高朝就冇了支出來源,現在獨一的收益就是週末上課那點支出了,一個月三千多塊,連還貸都不敷,得動用積儲了,不曉得會被鎖多久。高朝拿著筆在紙上計算,然後扔了筆捧著腦袋發楞,該去那裡弄錢?彆的開個筆名,還是去上小課?抑或是去找份事情?
高朝看到這些,曉得網站關了本身的專欄並非是危言聳聽,確切是存在著風險,因為他初期的兩個文寫得非常*絲,內容非常大膽露骨,遵循備案標準,確切非常傷害。高朝發明本身也就是淺顯人一個,如果真把鋒芒指向他了,他是逃不掉的。比起被請去喝茶吃公家飯,他甘願專欄被鎖。
高朝慚愧難當,竟然有一天需求陳隨文來養本身:“我感覺本身太冇用了。”
陳隨文抓著他的手,笑著說:“彆亂薅,謝頂我就不那麼愛你了。三個月罷了,有甚麼乾係,咱家另有積儲啊,我這邊將近小十萬呢,都在123言情冇取,養你半年都不成題目。”
陳隨文說:“先彆慌,看看局勢生長。我這邊也接到告訴了,不過冇你那邊那麼誇大,隻是責令我們整改。我先去將有不調和內容的章節鎖起來。”
難怪群裡的作者們都這麼發急,大師都在擔憂*文的前程,驚駭此次掃黃活動會涉及到*,不分青紅皂白將*一併給封了。一向以來,*都隻屬於小眾,因為寫的是男女同性戀的愛情故事,非常非常多的恐同人士以為:*是在鼓吹同性戀,滅人倫,反人類的存在。陳隨文記得他剛來123言情看文的時候,總會在很多文下看到一條一樣的批評,勸戒作者不要寫男同性戀的故事,以為這是在引誘青少年走上同性戀的門路。如許的談吐在陳隨文這個gay看來的確如鯁在喉,如果實際中的gay圈像*小說中的天下那麼主動誇姣,何至於會落得gay騙婚、*、傳播艾滋病如許醜惡的負麵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