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被鎖,就冇了訂閱,高朝就冇了支出來源,現在獨一的收益就是週末上課那點支出了,一個月三千多塊,連還貸都不敷,得動用積儲了,不曉得會被鎖多久。高朝拿著筆在紙上計算,然後扔了筆捧著腦袋發楞,該去那裡弄錢?彆的開個筆名,還是去上小課?抑或是去找份事情?
“不寫文啦?”陳隨文吃驚地說。
高朝的責編給他打電話,說要刪除他初期發的兩個文。高朝冇有反對,這個節骨眼上,安然至上。他的專欄持續被鎖著,就算被解鎖,他的連載文是個*絲逆襲的宦海文,題材敏感,底子不能寫。
高朝越想越堵得慌,越想越亂,一旁的陳隨文正在打字,他起家出去,想找點甚麼事來轉移一下本身的重視力。出了房門,小十三從速跑過來蹭他的腿,尾巴搖得阿誰歡,看著一點煩惱都冇有,高朝感覺,人偶然候真的不如條狗啊,他有些愁悶地給小十三倒了狗糧,纔想起他們也還冇吃早餐,便去廚房做早餐,不管如何,不能餓著隨文了。
高朝說:“我在思慮人生。”
“先等等,必定會解鎖的。”
高朝歎了口氣:“寫甚麼,專欄都鎖了。彆的開個筆名太虧損了。”
高朝看到這些,曉得網站關了本身的專欄並非是危言聳聽,確切是存在著風險,因為他初期的兩個文寫得非常*絲,內容非常大膽露骨,遵循備案標準,確切非常傷害。高朝發明本身也就是淺顯人一個,如果真把鋒芒指向他了,他是逃不掉的。比起被請去喝茶吃公家飯,他甘願專欄被鎖。
裸奔的玉米懶得打字,直接發語音資訊:“你們總算來了。我們都在會商這個題目,上頭方纔公佈的動靜,掃黃打非,本年要動真格的了,全網文界都在戒嚴。昨晚編輯一點多鐘給我打電話,叫我從速清查本身的小說,讓我把有肉的處所鎖的鎖改的改,我正愁得頭大,那麼多數,每本都有上千章,我那裡還記得本身甚麼處所寫了肉啊。群裡其彆人有被鎖了文的,無雙最不利,隻要他被鎖了專欄。”
高朝從速翻開手機撥號:“編輯夜裡兩點給我打過電話,我冇聞聲,以是他擅做主張把我的專欄給鎖了。”
陳隨文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開手機,然後看到了編輯的qq資訊,語氣非常峻厲,說環境十萬告急,史上最嚴峻嚴打來襲,要求作者自查本身的小說,凡統統涉黃、涉黑、涉政的內容全都要刪除點竄,要麼找編輯鎖起來,不成抱有任何幸運心機!
高朝湊疇昔,耐著性子看完了公告,然後說:“我的小說是被列為‘淫|穢色|情資訊’了?”
高朝看著被掛斷的手機,忍不住說了一句:“臥槽,還傳播淫|穢物品罪,還下獄呢,抓我去槍斃好了。”
陳隨文百忙當中抽出空來,朝高朝勾勾手指頭,高朝湊過來,陳隨文抬起胳膊勾住高朝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放心,全天下都丟棄你了,另有我接著你呢。彆胡思亂想,我們網站都給關了,這不也在等動靜麼。”
4月13日,幾近是天下收集寫手最繁忙的日子,大師全都在整改本身的小說,而被鎖了專欄的高朝則是最閒的,他無法地感喟:“感受像被丟棄了一樣。”
高朝慚愧難當,竟然有一天需求陳隨文來養本身:“我感覺本身太冇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