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內侍戰戰兢兢去了。
京兆尹擺佈難堪,判哪個都要落下罵名。禦史台多為清流、氏族,最好一個清名,恨不得以身正道,能在青史上落個忠諫之臣的雋譽,聞得動靜,拐彎抹角得查到了殿中省,便立即上奏,文章做得花團錦簇,隻把殿中省罵成了弄權營私、禍國殃民的奸佞小人之流。
北疆已平,但另有諸多事件要一一措置,對玄武軍等將士的恩賞、戰後的去處、北蒙是的管理、另有倭國的戰事、各地的災情……一時忙得不見人影。
皇後非常不耐,她才為順芳儀的事煩心,一時三刻竟找不出個由頭拿捏她,連太醫那邊都防得密不通風,直叫人頭疼。碰到這糟苦衷更是膩煩,看遍諸妃,也就林雲熙與麗修容尚能拿兩分主張,問道:“兩位mm如何看?”
去重華宮晨昏定省,皇後神采雖如常,精力卻不大好,常常順芳儀施禮存候時說幾句體貼的話也就作怠倦之態叫世人散了,從不見她留順芳儀去看二皇子。
皇後一梗,壓下心頭的不快。她不想管這事兒,就是籌算叫這兩人出個主張,將來如有甚麼題目也好推得一乾二淨,卻不想一個兩個都如許狡猾!竭力保持笑容道:“兩位mm誕育皇嗣有功,短了誰都不能短了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