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進化史_7. 花魁和紈絝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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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越來越大,還能聽到人的痛叫慘呼。

纔不過瞭解不到兩個時候,就已是親熱得要稱姐道弟,這類事在館子裡倒也常見,小廝狗兒並不奇特,目光閃了閃,就笑嘻嘻地向少年施禮,“見過孫小爺。”

“恰是呢……”

“狗兒,你領這位小爺去尋劉三爺,就說這位孫小爺,是我們姐妹倆新認的乾兄弟,請他多多照顧些個。”

香憐便問,“小哥哥,夜已深,可貴過來一回,不如我們姐妹們服侍進房安息?”

說到熱絡處,玉愛抱著琵琶彈唱了幾支小曲兒。

兩個女娘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籌辦等送了這位小郎君,就打發人來這院子門口,好好地探聽一番顛末,這霜霜小蹄子,仗著年青仙顏,眼睛幾近長在了頂門上頭,不把她們這些白叟兒當回事,也不想想,當年她這個鄉間小丫頭初被買出去的時候,那縮手縮腳,大字不識一個的蔫凍貓子樣,是誰給她教的字兒,是誰帶她學的琵琶小曲兒?

玉愛跟香憐對視一眼,亦是明白過來她要說的是啥,不由拍掌笑道,“還是香憐姐姐轉得快,那倒的確是個好體例……”

“小哥哥……”

俄然卻聽乒的一聲,彷彿是杯碗摔碎,世人還未驚奇,那院子裡已是乒乒乓乓地鬨騰了起來!

皮肉生涯十來年,可貴碰到這般豐度的,且他又知情見機,還談得來,也不嫌棄她們人老珠黃……

香憐忽道,“小哥哥,眼下倒是有個贏利的門路,就不知你願不肯意?”

小郎君又驚又喜,忙細問,“有甚麼贏利的好門路,兩位姐姐請說,若真能賺到銀子翻身,弟弟定忘不了姐姐的好。”

她倆個站在大門口迎賓,天擦黑客人紛繁而來,此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一名十七八歲的公子,身穿織錦長袍,佩著美玉,腳下玄色緞子牛皮底的靴兒,養尊處優,細皮嫩肉,端倪間儘是嬌矜貴氣,身邊前呼後擁著五六個侍從,一看便是不知哪個世家大戶裡頭出來的貴公子。

香憐便道,“不瞞小郎君,是這麼回事,我們這山、陽縣,本是個水陸交道要地,南來北往的客商大把大把的,這此中……魚龍稠濁,有白道的,有黑道的,更有那來源略有些兒……”

小郎君扯脫了胳膊出來,又回身要走。

可貴少年郎倒是個知情見機的,既恭維讚了幾句,又點了一點不敷。

少年郎微歎一聲,搖了點頭。

玉愛接上去道,“這來源略有些兒不太明白的貨色,固然擔著些許風險,可這此中的油水也是最足的,小郎君如果膽兒大,無妨弄一批貨色,販到他處,少不得厚厚賺上一筆……”

這類貴公子,她們這些人老珠黃的很有自知之明,熱忱號召著領到前廳讓媽媽去安排,並不敢上前兜攬,公然聽小廝們傳話說,這貴公子自稱姓高,一脫手就是一錠十兩重的銀子,開口便要點他們倚紅會館的花魁娘子霜霜女人哩!

少年眼神閃了閃,似心動又躊躇。

說著少年郎拿出二兩銀子往桌上一放,便對香憐玉愛二人行了個禮,就要告彆。

眼瞧著半個時候疇昔,兩位女娘已是心頭癢癢,可少年郎靠近隨便中倒是守著端方,並無鄙陋之舉。

“兩位姐姐莫惱,待鄙人回了故鄉,另想到了體例,掙得大錢,再來看望姐姐……”

“這,這,就怕靠不住……姐姐也曉得,我是賠了本的,現在就剩下川資錢和一點子成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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