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承誌定了定神,感覺哪有不對,問道:“你是他的人,俄然奉告我這個動靜,倒是為了甚麼?”
隋承誌心中仍有很多疑慮,想出言辯駁幾句。隻聽水若寒道:“典智囊所說的話,句句都是實話。我……我這做兄弟的,有些話藏在內心頭,想說出來,可,可實在……實在是不敢說出來,當真對不住兄弟們了。”其他四人一聽,同時一驚,心中均想:五弟為人忠誠誠懇,他既這般說來,想來確有其事,隻不知五弟之前不說,為何這時才說,此中變故,想來非比平常。
水若寒聽在耳中,典鳴口中所述內容,大部分與爹爹所說不異,隻是此中觸及到典鳴使壞調撥水淙,又打傷駱峰和花雕等情,卻又有所不符,礙於典鳴人在麵前,一時不便挑明,眉頭一皺,思路萬千。
隋承誌聽到此處,“啊”地一聲,大呼站起。
隋承誌一聽,心中迷惑頓解,深思:多數是水淙命他去做手腳了。公然聞聲典鳴說道:“那是水幫主怕你們五個曉得此中啟事,派我去威脅村中統統人,讓他們不準向你們說出本相,如果誰泄漏了風聲,叫他死無葬身之地。唉,典某也是受命行事,此中難處,還望五位少俠諒解。”
典鳴“嘿嘿”笑道:“隋少俠有所不知了,那日水幫主宴請各位的當口,典某出去了趟,你們可知典某乾甚麼去了?”
水若寒心中想到爹媽,問道:“我爹爹媽媽被你帶進了水府,卻被關在了那裡?”典鳴一聽,笑道:“這話水少俠即便不問,我也要奉告於你曉得。”頓了一頓,道:“那日,典某奉水幫主之命,請水少俠進府,水少俠不從,典某隻好依著水幫主號令,捉了你爹爹媽媽去,那日所為,實在是逼不得以,想來水少俠曉得此中啟事,也不見怪我了。”水若寒急道:“我不怪你,隻要曉得我爹爹媽媽現下安好?人在那裡?”典鳴道:“這個天然,他們吵嘴,我不曉得,不過,我曉得他們人在何方。”水若寒問道:“卻在那裡?”典鳴道:“那日我將水少俠爹媽交給水幫主後,他就帶著他們去了。典某心中也體貼這事,隻不知被關在哪了。厥後,顛末我多日明察暗訪,終究探得了他們被關地點,隻是……”說到個“隻是”,就住嘴不說了。
駱大元和花弄影聽到這裡,心中均是一酸,忍不住落下淚來。隋承誌也是冷靜抽泣。駱大元恨得咬牙切齒,“啪”地一聲,拍了記桌子,想要站起來,倒是牽動腿上疼痛,“啊”地一聲,捂著腿坐好,怒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花弄影想要搶身衝出,卻被典鳴伸手拉住,道:“想報仇,也不急在一時。典某與他也有仇隙,一會兒我們共同籌議出個對策來,再做實際。”
典鳴“唉”地一聲,歎了口氣,站起家來,來回踱了幾步,似是如有所思,一手摸須一手靠背,沉凝半晌,轉過身來,道:“實不相瞞,典某故意要撤除水淙這廝,隻是不曉得五位少俠心中是否有這設法,敢是不敢。如果不敢,我即便說出了關押水少俠父母地點,水少俠自也無能為力,隻要白白看著的份。對了,差點健忘說了,劉少俠父母,也被關在阿誰處所。”
隻聽隋承誌道:“這事既然本村中大家曉得,為甚麼我去問鄰居和親戚時,他們都說不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