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正聽得出神,見爹爹俄然住嘴不說了,心中獵奇,急道:“厥後呢?”
水若寒俄然想起山賊,問道:“太湖中不是有山賊出冇麼?莫非他們不來乾與禁止?”
水痕向兒子笑了笑,點頭不語。過了半晌,歎道:“太湖一帶,十年一劍。這事江湖上說來,大家皆知。”看了看兒子,又搖了點頭,歎道:“太湖武林中人,自古有個端方,每過十年,玄月初九,重陽之日,必在湖中一座島長停止比武大會,決出太湖第一妙手,從而由他統領太湖,共同對於外在江湖人士挑釁惹事。厥後,這事漸漸傳了出去,江南六郡豪傑都傳聞了,大家奔相走告,於重陽之日,紛繁趕來,齊聚於太湖當中,爭奪太湖第一妙手位置,有些心胸不軌的,名為爭奪太湖第一,實則為爭奪統領太湖群雄的名位。這般曆經三次太湖論劍以後,將比武地點,正式建立在了會武島上。”說到這兒,眼望水若寒,便不說了。
駱大元聽得這刀古怪,心中獵奇,放下船槳,“鐺”地一聲,從背後刀鞘中拔出刀來,拿在手中,不住旁觀。看了一會,隻覺渾身充滿力量,好不精力。表情一暢,腦筋矯捷起來,嚷道:“水伯伯,剛纔聽你說,這刀還能共同甚麼刀法!你倒是說說看,那是甚麼古怪刀法!”
花嬌瞧著丈夫,愣愣入迷,口中喃喃自語道:“三年了。三年了。”
花嬌聽了,俄然鎮靜起來,笑道:“天然記得了。那日,我倆是一同去的,會武島上,好生熱烈。”
水痕歎道:“是啊,都已經疇昔三年了。”頓了一頓,道:“嬌妹,三年前那次太湖論劍,你可還曾記得?”
水痕衝他笑笑,道:“此刀名為‘血飲狂刀’,若要完整運轉自如,自要修習‘血飲神功’,再修煉一套‘血飲刀法’,學成以後,將會無敵於天下。”
駱大元聽得“無敵於天下”五字,瞪大了眼睛,嘴巴一張,吐了吐舌頭,問道:“這神功,這刀法,都在那裡?我去那裡能夠學到?”
水痕微微一笑,道:“為父有恩於他,吃住便利,也算不差。”
水若寒又問了父母從水府脫逃顛末。水痕詳細說了,同時扣問水若寒刺殺水淙顛末。水若寒詳細分辯,毫不坦白。
忽聽一人“咦”了一聲,問道:“太湖論劍?那是甚麼?”
水若寒體貼父母,扣問了爹媽被關以後,衣食住行之事。
水若寒點了點頭,道:“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