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智深輕彈中指,那淩厲的勁力咄的飛出,竟然穿透了全部牆壁,一絲月色從指洞裡透了出去。
百般罪過,皆因我起,
“你帶智深,我自是放心的,隻是也非要事事順著他。他懵懂無知,自是要多吃了苦頭才氣長些記性。”方丈去了苦衷,點了點頭。
智深點頭應是,逛蕩著走到生鐵燭台前,用三根指頭捏了起來。
這時,智深那醜惡的大臉微微一笑,竟然透出了些許禪意。三指做了拈花狀,悄悄一撚,那燭台在他手裡翻滾著變了形,最後一撮,竟然簌簌落了滿地。
智深練了二十年的拈花指,恐怕讓他上了身,連本身的硬服從捏的稀碎。更不消說那無形指風,讓人無可防備,乃至陳跡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