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尼拔啃了口剛上桌的蘿蔔條笑道：“當時我感覺，我彷彿是神了，我想讓這個天下看到甚麼，他就會看到甚麼。我這個荒唐的嘗試莫名其妙成為了我公司的金字招牌，任何人都開端找我，我也將統統停業密碼標價，粉絲分為活潑粉和殭屍粉，批評分為模板批評和原創批評，熱點前三名一個代價，四到十名一個代價，統統都分門彆類，全部彆係得以完美。8年疇昔了，即便到了明天，他們玩的仍然是我定製的那一套東西，包含影視評分網站，小說瀏覽網站，做那些數據的人實在都在玩我玩剩下的東西。”

這實在是匪夷所思的，因為這個男人看上去並不比李燴大多少，腦袋上編著長長的臟辮，穿戴一身輕鬆休閒的袍子，不管如何看都該是一個玩世不恭的自在主義者。

“去做彆的了。我底子不是神，並且常常被請喝茶，冇意義了。”漢尼拔靠在椅背上，雙手背在腦後，“當然我也得接受很多代價，我一手締造了一個可駭的灰色體係，到最後它脫韁了，它成為了一種兵器，會被各種人拿在手裡，去完成各種目標。你能瞭解發明手槍或者核彈的那小我的心態麼？他真的隻是想發明締造罷了，冇想著這玩意兒能殺那麼多人。”

“貴庚？”

正說著，一個大哥的廚師將第一道菜送了上來，是三條黃瓜，盛在一個巨小非常的碗裡。

“彆老談這些無聊的好處了，我想談一些大話題。”漢尼拔側目衝著窗外的整座都會努了努嘴，“不然太華侈如許的美景了。”

“你現在不做了麼？”李燴還是節製不住問道。

“我現在又非常獵奇你的‘反言論兵器’是甚麼。”

飛速吃過瓜條兒意猶未儘的李燴，實在節製不住本身問道。

“這麼說不太好聽，應當是一個帝國的締造者。”漢尼拔笑著撓頭道，“挺煩的，瞧瞧我弄出來了一堆多麼可駭的東西……”

李燴點點頭，夾起了這一道看著像酸辣瓜條的東西，嗯，實際上也就是酸辣瓜條！隻不過口感略微脆了一些，味道略微深了一些。

“但這太辛苦了，我就想體例也去當了包工頭，再去熟諳黑客法度猿甚麼的，搞了一套半主動化流程。我是第一個把水軍構造流程化套路化的，簡樸來講就是締造了一套法則，就跟傳銷一樣，我在金字塔尖上，上麵一層一層的，我來管宏觀大局，上麵的人去忙上麵該忙的，當時一年賺了幾百萬吧。對了，那一年開端我就不打魔獸天下了，冇意義了，當看破統統表象上麵的數字遊戲後，人就會變得越來越難愉悅。”

李燴之前未曾來過如許的處所，還好不消本身買單。

李燴也啃光了本身的蘿蔔條：“即便冇有你，事情仍然會變成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