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不敢,他們都是上了封妖榜的妖獸,存亡全由我一念之間,他們敢叛變,存亡是小事,我稟明掌門後,一道符詔就能把它們貶到幽冥天國,永久不得翻身。”秦以平淡淡道,“我若在中土抓個妖修也要親身脫手,要他們何用?”
兩名黑衣大漢暴露了難堪的神采,一人硬著頭皮道:“敢問上仙這三名妖孽是多麼身份?曉得了他們身份,小妖也好去拿下。”
長寧點點頭,又擔憂的問:“師姐,剛纔那些黑衣人也是妖獸吧?他們會不會反過來幫狐妖?要不要我們也去看看?”
小蟾蜍自幼在這裡長大,對各處水道都很清楚,熟稔的帶著兩人去溫泉。
“估計是修為太低,冇太多靈力保持本體。”秦以清隨便扯了一個來由。
“此人我熟諳。”長寧指著投影中的馬臉惡漢,“此人是揚州節度使蓋嘉運兒子的貼身侍衛,我被抓前曾碰到過蓋家寶,他當時就在平江府,現在不曉得在那裡。”
“師妹,你熟諳宋濁音?”秦以清問長寧。
“公然是秦師姐。”清光落地,為首是一名十二三歲擺佈的小少女,這名少女一身紅衣似火,髮束金冠,肌白若雪,端倪清麗,臉上還帶著甜甜的笑意,“我剛路過平江府,看到一頭狐狸外相甚好,正想抓來做裘衣,卻見幾條泥鰍奉了秦師姐之命抓它,就順手替他抓來了。”
秦以清瞄了那小蟾蜍一眼,簡樸的說:“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