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升職記2:公主上嫁記(上)_第8章 悲催的婚後生活(1)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我這才放了心,乾脆把另隻腳上的鞋襪也除下,兩隻腳都放入了溪水中。溪水微涼,激得我不由打了個寒噤,可那腳上的痛感卻也消逝了很多,我忍不住輕舒了口氣出來,一邊泡著腳,一麵昂首去瞧四下裡的風景。

“那個送的?”我又問。

我驚得回身便跑,冇幾步,又一腳踢飛了個帶刺的“白球”,就聽得蛇妖在前麵大聲疾呼道:“公主謹慎,那是醉大發了的白仙。”

第二日醒來時,內裡天氣早已大亮。

“您也是昨日來穀中觀禮的來賓?”我又問。

她一臉“少女懷春,滿心神馳”的模樣,我這輩子頭一次對本身的審美產生了思疑,“你是至心想靠近你家大王?不是在談笑話?”

就在離我幾丈遠之處,一塊大如磨盤的青石上,竟是臥著一小我,遠瞭望去,除卻衣衫邊角偶爾隨風稍稍輕擺,那人竟是動也不動一下,好似睡死了普通。

紅袖以手掩口,咯咯直笑,“公主娘娘莫要嫌棄奴家,昨夜裡是大王酒醉得短長冇能返來,奴家這纔給您來守夜。今後,天然是大王夜夜與您同床共枕,奴家能跟您睡幾次呀,公主娘娘要踢也是踢大王,踢不到奴家身上。”

如許一番折騰下來,等我心神稍定,早已是不知本身身在那邊,那本要去的高亭連看都已看不到了。模糊聽得耳邊有流水之聲,想來此處離溪流必定不遠,又因剛纔踢到了刺蝟,腳尖還在模糊作痛,我乾脆也不再去找甚麼高亭,隻沿著巷子往溪流處找去。

我顧不上腳痛,隻慌亂向那“白球”施了一禮,報歉道:“不測,不測,純屬不測。”

我遊移半晌,特地繞到那人身後瞧了瞧,不見尾巴,再躡手躡腳地走到他身前來看,一張俊麵棱角清楚,頗具陽剛之氣,其上五官光鮮深切,如若刻畫,就連兩隻耳朵也涓滴不見非常,瞧不出半點妖氣。

紅袖不在乎地揮了揮手,“大王醉酒之前就送陛下和王後孃娘歸去了,返來後才和人飲得酒,公主放心就好啦!”

我說完便就回身朝屋外走,就聽得紅袖在後叫道:“公主可莫要出那波月洞,隻在穀中轉轉就是了。”

他這一睜眼,我才發覺此人長得實在是好,特彆是那雙修眉俊目,實難刻畫,便是與我那禍國殃民的三堂兄比起來,也幾近毫不減色。我一時看得出神,竟忘了言語,直等他挑了挑眉梢,這才認識到與他間隔太近,忙就今後退了半步,結結巴巴地問他道:“你醒啦?”

話一出辯才覺出傻,當真是句廢話,他都展開眼了,若不是醒,難不成還是夢遊不成?

山穀內鬱鬱蔥蔥,鳥語花香,半點不顯秋之蕭瑟,風景倒是極好。獨一不好便是門路太繞,明顯瞧著我昨日待過的阿誰觀景台就在麵前不遠,可轉悠了半天,它竟然還是在“麵前不遠”!也幸虧我暮年曾跟著父親母後各處跑過,練就了一雙好腿腳,這纔沒累趴在半道上。

我腦筋另有些暈沉,一時未辨出本身是在那裡,風俗性地喊了一聲“來人”,就瞧著麵前一道火星子竄過,下一刻,紅袖便就站到了床前,笑嘻嘻地說道:“哎呀,公主娘娘,您可算是醒啦,這都快到晌午了,奴家肚子都餓得直叫呢!”

這都甚麼亂七八糟的啊!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