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壓是一種悲慘,但是,被美眉賽過是一種幸運,因而,我幸運地躺下了,頭枕雙臂,衝著綠籬低低地念著:“come on,baby!”
我被綠籬抱著,掙不脫,逃不掉,欲哭無淚。
綠籬臉紅紅地:“娘娘,奴婢給您備了香湯,您泡一泡身子就不痛了。”
綠籬初時並不迴應,我隻當她害臊,俯身從她額頭悄悄吻起,流連著往下,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待吻到唇上時,她終究有了點點反應。
我迷惑地看向綠籬,重影當中,綠籬的臉也大了很多,已是眉頭輕皺,香汗淋淋……背上的手忽地用力,一陣天旋地轉,綠籬竟然反客為主,將我壓在了身下。
一出門就撞到了綠籬身上,那丫頭很衝動,上來用力地抱住我,把嘴貼到我耳邊低語:“恭喜娘娘,道賀娘娘!”
床幃彆傳來悄悄的腳步聲,然後內裡就亮了起來,紅潤的光透過帳子照出去,我看清了床內裡躺的公然是披頭披髮的太子齊晟。
我氣急廢弛地跳下床來,從床邊的衣服堆裡摸了條褲子就往身上套,待套上了才發覺這褲子又肥又大,我擦,這是齊晟的褲子。因而,我又他媽手腳利索地脫了下來往床上一扔,哈腰去翻找我本身的衣服。
這不是綠籬的手!
手裡的半拉酒瓶被人奪了去,我回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嗯,又香又暖,又細又軟……是綠籬,我終放了心,閉上眼笑道:“綠籬,還是我們倆……睡了吧。”
我噌的一下子從床上彈坐起來,驚詫地“看”著那人。
再展開眼時,屋裡還是黑的,雖看不清,但憑著感受我曉得身邊是躺了一小我的,我閉住呼吸,伸脫手,手指沿著柔滑的綢緞向那人身上漸漸摸去。
哎呀呀,女強男弱可不好,因而我反攻,趁著綠籬將我往床上放的空當,一個千斤墜把她拉倒,就勢翻身將她壓鄙人麵,用手摸著她的麵龐:“寶貝,我疼你……”
綠籬遭到我的鼓勵,更是熱忱起來,俯身衝我親了下來……我閉著眼,很享用。隻是,綠籬美眉,你是真的該減減肥了……
齊晟緩緩坐起家來,和婉的長髮從肩頭滑落下來,遮住些他結實的線條,暗淡的光芒下看疇昔,這小子的確長得很俊。
到底是葡萄乾還是水蜜桃?
我喜好獨立重生的美眉!
哎?如何又成了葡萄乾了?
但是,再他媽俊也是男人啊!
那人冇動處所,還是悄悄地躺著。
一個嬌俏的身影向我撲了過來,高呼著:“娘娘――”
哎呀!現在不是葡萄乾和水蜜桃的題目,而是,綠籬,你太沉了,壓得我上不來氣了!隻得喘氣著提示:“輕點,輕點,彆衝動……唔,唔……彆啃,彆啃,錯了,錯了,是坐著,坐著,不是如許……唔唔……如許進不去的啊!……啊!彆撞……會撞折的……啊!!”
不過,我們是有本質的地痞,斷不成以傷害美眉的心靈。
哎呀!被這丫頭騙了,這哪是水蜜桃啊,清楚是葡萄乾嗎!
天下終墮入了黑暗中……我又開端做起了夢,此次,冇有菜青蛇,冇有大甜瓜……隻要無邊無邊的大海和顛簸不止的劃子……
齊晟冇覆信,過了半晌後俄然叫:“掌燈!”
……
屋子裡一片冷寂,我感覺頭越來越暈,有點天旋地轉起來。我用力閉了閉眼,再睜眼,六合還是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