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太子,誰還能在太子妃的床上如此平靜?
我哈哈大笑,笑聲未止,身材一輕卻被抱了起來。
哎?如何又成了葡萄乾了?
被男人壓是一種悲慘,但是,被美眉賽過是一種幸運,因而,我幸運地躺下了,頭枕雙臂,衝著綠籬低低地念著:“come on,baby!”
我喜好獨立重生的美眉!
我竟然讓一個男人給上了,我竟然上了一個男人,我竟然……一時候,我感覺還不如死了算了。
先碰到的是手,掌心溫熱枯燥,手指苗條,骨節較著……
一出門就撞到了綠籬身上,那丫頭很衝動,上來用力地抱住我,把嘴貼到我耳邊低語:“恭喜娘娘,道賀娘娘!”
哎呀!被這丫頭騙了,這哪是水蜜桃啊,清楚是葡萄乾嗎!
齊晟冇覆信,過了半晌後俄然叫:“掌燈!”
因而,我趴下去親綠籬的耳側……哎?胸部摸起來不大,觸感還是很有料的嘛!
我有點呆了,冇甚麼反應。
綠籬初時並不迴應,我隻當她害臊,俯身從她額頭悄悄吻起,流連著往下,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待吻到唇上時,她終究有了點點反應。
綠籬臉紅紅地:“娘娘,奴婢給您備了香湯,您泡一泡身子就不痛了。”
我實在不敢轉頭看床上的齊晟,腰帶冇繫好就奔出去了。
一個嬌俏的身影向我撲了過來,高呼著:“娘娘――”
我另有點不斷念,顫著聲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