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擦擦蹭蹭地,眼角餘光便瞥到薄被的一處漸漸地高了出來。
的確就是悶騷男人的典範啊,要清算如許的人,很簡樸,你隻需求明著騷給他看就成了!
我一麵感慨著齊晟這血液迴流速率可真夠快的,一麵誠懇答道:“趙王那邊說福緣寺許願挺靈的,臣妾就想著去一趟。”
第二天,恰好是齊晟來我宮裡的日子,我揣摩著男人在床上最好亂來了,因而非常主動主動地勾引他滾了床單,然後趁著他筋疲力儘閉著眼昏昏欲睡的當頭,委宛地向他表達了我想去福緣寺上香的慾望。
趙王笑道:“臣弟感覺應當不會,如果會,他也就不會隔三差五地就來皇嫂宮裡了。”
齊晟問我道:“以是纔想去福緣寺?”
偏我還被他勾得連喘氣都粗了,深呼吸了半天,還是冇法把心頭那團火壓了下去,乾脆從床上坐起家來,轉頭憤恨地看了齊晟背影半晌,發狠地撲了上去。
我也感覺這事是有些不靠譜,本身也感覺有點心虛,咬了咬牙,伸手搭上了齊晟的腰,用心半抬起家子,似貼非貼地擦著他的胸膛,低聲說道:“我在這宮裡悶得久了,想出去透透氣,翠山離得又近,早上出去,天不黑就能返來的,就叫我去吧。”
讓朝臣們都曉得我這個有子有寵的皇後,讓張家再不敢等閒地丟棄我,讓廁所君重新回到我這條船上來。
尼瑪真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啊!
不過也幸虧他如此,以是不管他之前心中對我的心機性彆有多芥蒂,可他對我的身材倒是對勁的,乃至是巴望的。
我冇彆的本領,就是臉皮夠厚,床上也夠主動主動,勇於用行動表示本身所需,因而很合他的胃口。
這類抨擊是多麼的老練啊!
我這裡一描畫今後的餬口藍圖,精力上就有些不太集合,行動上不免也有點不敷標準。齊晟快速停下了行動,細心打量我的麵龐,啞聲問道:“走神了?”
不管了,先瀉了火再說吧!
發覺到他較著地動了情,我忙緊緊地擁住了齊晟,暗歎公然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最好騙了。
身後模糊傳來齊晟磨牙的聲音。
齊晟冇再說話,隻用力抱緊了我,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漸漸的,可每一下都似衝要進身材的最深處。
我一邊感慨著,一邊將雙腿纏上他肥胖健壯的腰腹。
我正對勁間,他忽地一把扯開被子將我扽了疇昔,二話不說就開端揉搓,剛把我的性致挑起來的時候,他卻又俄然停了下來,翻回身去說道:“明兒還要早朝,睡吧。”
齊晟的身子較著一僵,好半晌才啞聲問道:“真的?”
我內心非常鄙夷他,這題目還用問嘛?後宮女人誰不想生兒子啊!
我猛地警省過來,隻怕本身眼神出售了本身,忙用手臂環上了齊晟的脖頸,抬起家子緊貼上去,用心停了半晌,才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想再生個兒子。”
不過,想是一回事,說倒是彆的一回事了。
說完本身便率先翻身躺了下去,用被子將本身裹了個嚴嚴實實。
我想了想,點頭,“嗯,她們說那邊求子靈驗。”
我本想著讓齊晟糊裡胡塗地點了頭,冇想到他聽了反而是精力了起來,展開了眼稍稍有些不測埠看向我,問道:“你想去福緣寺?”
這血液一往下賤,齊晟大腦供血較著就不敷了,待我再撒嬌普通地晃了晃他,他便答了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