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非常鄙夷他,這題目還用問嘛?後宮女人誰不想生兒子啊!
的確就是悶騷男人的典範啊,要清算如許的人,很簡樸,你隻需求明著騷給他看就成了!
不過,想是一回事,說倒是彆的一回事了。
真是個衝突的男人啊。
齊晟冇再說話,隻用力抱緊了我,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漸漸的,可每一下都似衝要進身材的最深處。
齊晟的身子較著一僵,好半晌才啞聲問道:“真的?”
我一麵感慨著齊晟這血液迴流速率可真夠快的,一麵誠懇答道:“趙王那邊說福緣寺許願挺靈的,臣妾就想著去一趟。”
不管了,先瀉了火再說吧!
我冇彆的本領,就是臉皮夠厚,床上也夠主動主動,勇於用行動表示本身所需,因而很合他的胃口。
我一邊感慨著,一邊將雙腿纏上他肥胖健壯的腰腹。
第二天,恰好是齊晟來我宮裡的日子,我揣摩著男人在床上最好亂來了,因而非常主動主動地勾引他滾了床單,然後趁著他筋疲力儘閉著眼昏昏欲睡的當頭,委宛地向他表達了我想去福緣寺上香的慾望。
齊晟的手指在我腰間悄悄地滑動著,就是不說話。
我覺著隻要有這一點,那就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