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齊晟冇有說話,卻把下巴悄悄地擱在了我的肩上。
楊嚴斜著個眼睛看我,似笑非笑地問道:“莫非你不曉得我現在是盛都最搶手的單身漢嗎?我家裡的門檻都要被媒人踩壞了。”
好半晌,他才寫完了這個字,然後抬眼看我,問道:“好麼?”
話未說完,就感覺攏在我腰間的手臂獎懲性地又緊了緊。
我冇理睬他的挑釁,徑直走到了院中的樹蔭下坐下,先叫乳母領走了齊葳,又叮嚀適意去給泡茶,然後一邊逗弄著懷裡的齊灝,隨便地問楊嚴道:“你如何想起來我這裡了?”
我一半大腦還在睡夢中,口齒不清地嘟囔:“如許不好,哪有睡一半跑的,快歸去吧。”
我一向以為後宮女人這類把核心都放在齊晟下半身的做法不成取,要曉得男人上半身和下半身向來就是兄弟的乾係,密切無間,卻從不附屬。
甚麼事情都是過猶不及,我得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氣勢,果斷不移地走職業皇後的線路。
當然,另有更首要的一點我冇和適意說,那就是我本身做月子都將近做崩潰了,如果扯著一個齊晟在身邊,兩人非得一塊產後煩悶了不成!
楊嚴非常不屑地看我,恥笑:“你還能混得更冇出息一點嗎?”
齊晟冇再說話,倒是低低地歎了口氣,過了半晌後俄然冇頭冇腦地說了一句:“我想脫手了。”
楊嚴行事更加地嬌縱放肆起來,竟明目張膽地來興聖宮看我。
小燕子剛被乾隆認了女兒的時候,令妃那一夥子人還說小燕子和乾隆像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呢!可成果呢?小燕子和乾隆有半毛錢的乾係嗎?白白叫人家小燕子她娘擔了浮名。
可惜女人們向來想不明白這點子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