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的小廚娘_2.花生酥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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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紅珍瞧見春秀,便問她:“我記得昭儀娘孃的生辰就在這幾日,你過來但是為了娘孃的生辰宴?”

楊紅珍便是主掌膳房的另一名司膳女官。錢永惠與楊紅珍品級不異,但楊紅珍年長,當司膳的資格也久,以是大師都以她為首。

阿魚又問:“你是哪個宮裡的?”

阿魚是不想讓春秀尷尬,才說“不曉得”的。

阿魚下認識地看疇昔——兩扇油紙窗敞開著,一道暗沉沉的黑影跳了出去。

夢裡的阿魚也捧了一帕子花生酥給他吃,他就把花生酥都吃了。阿魚氣得眼淚汪汪,控告道:“讓你吃,誰讓你全吃了……”

見到了活生生的人,阿魚便不再驚駭了。她問道:“你是誰?來這兒做甚麼?”

阿魚點點頭。她把碗筷一一擺好,將灶台清理潔淨,最後把廚房打掃了一遍。見諸事都已清算穩妥,就熄了蠟燭,正籌算走,俄然聞聲窗欞“吱吖”響了一聲。

謝懷璟指了指崇恩殿的方向。

春秀感激道:“那就勞煩姑姑了。”

實在是晚膳的米粥配白菜分量太少,他餓得睡不著,服侍的宮人們反倒都睡熟了。他隻好悄悄跑來司膳房找東西吃。

他便誌對勁滿地說:“皇祖母返來了,我想吃甚麼都有。”

可春秀是明白人,就算阿魚不說,她也聽出了錢永惠的言外之意。心下雖羞惱,卻仍舊堆著笑容,道:“也不必吃龍膽鳳髓,平常的飯菜就好,不圖旁的,就圖個熱烈。還請錢姐姐操心添減著。”

她磨蹭了半晌,畢竟還是捧著一帕子的花生酥,大義凜然地說了句:“你吃吧。”

“實在我……”謝懷璟本想道明本身的身份,但他也曉得,現在本身處境寬裕,太子身份早就名存實亡,這個名頭不提也罷。

再說了,堂堂太子偷跑來司膳房找吃的,聽起來怪丟人的。

燕儀便不再推讓,一邊走一邊說:“那明天早上你多睡會兒,我早些起來乾活。”

阿魚搖了點頭:“我不記得了。”

他也不曉得司膳房哪間屋子有吃的,就隨便挑了一間,哪曉得剛好有個小宮女在這兒守著。

楊紅珍正籌算做炒菜,現在正在起油鍋,聞言不由一笑:“你纔多少月例銀子?就想著給娘娘加菜了。”

果然是個夢啊……

春秀趕緊點頭:“娘孃的生辰恰是本日。”說罷,又把來意說了一遍。

以是現在拿出來給謝懷璟,便分外捨不得。

錢永惠抿著唇,神采不太都雅。

麵前也不過是個半大孩子,看上去和本身的年事差未幾。頭髮梳得狼藉,衣裳半舊不新,看不出是哪個品階的宮侍。氣度倒是安然,明顯是他偷偷翻窗出去恐嚇人,他卻站得筆挺,神采磊落安靜,冇有半點慚愧羞惱的模樣。

楊紅珍便說:“娘娘是主子,哪有甚麼勞煩不勞煩的?”

屋子裡剛熄了蠟燭,黑黢黢的一片,阿魚也看不清那道黑影在哪兒,隻能聞聲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後背緊緊貼著灶台,摸了一把菜刀揣在懷裡,顫顫巍巍地問了聲:“誰、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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