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玄隆帝提及他的宗子時,上官均便是當真慌了神。
“恰是!”
在原身的影象當中,上官嘉樹比他的日子可要過的好上不止一點半點。
“大皇子,劉太傅,陛下自從即位以來,便一向勤政愛民,怎得現在在您二位的口中,陛下便好似那昏君普通,從未曾將大夏百姓放在眼中?”
如果說先前上官均還並未當真驚駭玄隆帝,畢竟他官至丞相,即使觸怒了玄隆帝,不過也僅僅是口頭獎懲兩句罷了。
並未理睬上官均的話,趙飛揚直勾勾的盯著玄隆帝。
“你二人此番所言,究竟意欲何為?!”
瞧見上官均這副模樣,上官均的宗子上官嘉樹的形象俄然在趙飛揚的腦海當中變得立體起來。
阿誰時候,上官均便成心禁止趙飛揚前去邊城,如果鼓吹出去,說得好聽還能將他此舉解讀為為父者,擔憂孩子的安危。
“噗通”一聲跪在殿上,連聲要求玄隆帝恕罪。
“本宮與劉太傅何時曾說過父皇從未在乎百姓的話?”
說著,趙飛揚扭頭看向了上官均。
“我長姐與我說了,太子之位雖現在落在了趙飛揚的身上,但今後是誰的還說不定呢!”
“臣,臣不是這個意義,大皇子他……”
“如果他還敢去告密我,我便打到他甚麼都不敢為止!”
以是,上官嘉樹固然僅僅是淺顯人,在宮中的報酬卻如同皇子普通。
上官均神采黑的如同鍋底,卻冇法辯駁趙飛揚的話。
上官均未曾想到趙飛揚竟然會與他劈麵對證,一時之間竟然未曾反應過來。
誰知,上官嘉樹卻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
“大皇子自幼長在都城當中,從未吃過苦,這話是你說的,對嗎?”玄隆帝冷眼盯著上官均。
趙飛揚起家,冷臉麵對著上官均。
上官嘉樹也是個熊孩子,瞧見一身華服的趙飛揚不受待見,便夥同其他皇子與公主欺辱趙飛揚。
見地到玄隆帝此等模樣,文武百官皆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彼時,上官均的女兒上官柔入宮,正深得聖寵,上官嘉樹也常常入宮看望胞姐。
“兒臣與父皇皆是皇祖父的血脈,皇祖父出身寒微,但卻能夠奠定大夏的百年基業,就是因為皇祖父心繫百姓,得了民氣!”
趙飛揚點頭。
玄隆帝在他們的辯論當中,俄然想起昨夜上官均入宮求見的事。
“比及我長姐成為繼後,太子之位定然是我外甥的,趙飛揚不過就是喪家之犬罷了,他敢去處陛下告密我,我便狠狠經驗他一頓!”
“自從太子之位被剝奪,兒臣便整日在東宮研讀古籍。”
宮中的皇子們,都會去奉迎上官嘉樹,期盼著能以此引來上官均的正視。
“上官大人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