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上官嘉樹卻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
“父皇可還記得皇祖父當年所說的話?”
上官均神采黑的如同鍋底,卻冇法辯駁趙飛揚的話。
原身固然身為太子,卻冇有皇子和公主情願理睬他,他也是個孩子,便隻能遠遠地瞧著一群半大的孩子玩耍。
“上官大人這是何意?”
還未等上官均把話說完,玄隆帝便冷哼一聲。
“如果臣等從未曾曉得邊城蒼肇究竟餬口在多麼水深熾熱當中,又如何為百姓做實事?”
見地到玄隆帝此等模樣,文武百官皆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說著,趙飛揚扭頭看向了上官均。
“邊城百姓刻苦受難之時,兒臣卻在都城當中錦衣玉食!”
“兒臣與父皇皆是皇祖父的血脈,皇祖父出身寒微,但卻能夠奠定大夏的百年基業,就是因為皇祖父心繫百姓,得了民氣!”
再加上本日上官均用心扭曲趙飛揚以及劉太傅之意,玄隆帝的神采丟臉到了頂點。
阿誰時候,上官均便成心禁止趙飛揚前去邊城,如果鼓吹出去,說得好聽還能將他此舉解讀為為父者,擔憂孩子的安危。
並未理睬上官均的話,趙飛揚直勾勾的盯著玄隆帝。
“大皇子向朕自請前去邊城,朕未曾答允,何時輪到你來禁止了?!”
劉太傅更是聽得老淚縱橫,他上前一步,撩起衣袍也跪在了玄隆帝的麵前。
“如果失了民氣,那我大夏邊城便成了西邦的囊中之物啊!”
“自古以來,為君者若不站在百姓的角度製定決策,便會遭到反噬,從而便有人總結道,得民氣者得天下的話!”
“先皇後已經薨逝了那麼多年,陛下是看在與先皇後的情分上,才讓趙飛揚做太子的!”
“本宮與劉太傅何時曾說過父皇從未在乎百姓的話?”
這一番話,聽得人是熱血沸騰!
瞧見上官均這副模樣,上官均的宗子上官嘉樹的形象俄然在趙飛揚的腦海當中變得立體起來。
“大皇子,劉太傅,陛下自從即位以來,便一向勤政愛民,怎得現在在您二位的口中,陛下便好似那昏君普通,從未曾將大夏百姓放在眼中?”
彼時,上官均的女兒上官柔入宮,正深得聖寵,上官嘉樹也常常入宮看望胞姐。
“臣,臣不是這個意義,大皇子他……”
“如果百姓安居樂業,我大夏何愁國力不強,又何懼西邦這等蠻夷?!”
如果說先前上官均還並未當真驚駭玄隆帝,畢竟他官至丞相,即使觸怒了玄隆帝,不過也僅僅是口頭獎懲兩句罷了。
“上官大人,現在上官大人能夠以丞相之位,立於這大殿之上,上官大人敢說,如果冇有大夏百姓,上官大人這丞相之位,也仍舊能夠如本日這般威風?”
“上官大人三言兩語便想引得父皇與本宮以及劉太傅產生隔閡,又是何用心?”
“莫非這還不敷以證明,父皇心繫百姓,心繫天下?”
“我長姐與我說了,太子之位雖現在落在了趙飛揚的身上,但今後是誰的還說不定呢!”
“朕如果未曾記錯,你上官均有一宗子,與飛揚差未幾的年紀,不如便讓你的宗子,陪著大皇子一同前去邊城,你看如何?”
“大皇子自幼長在都城當中,從未吃過苦,這話是你說的,對嗎?”玄隆帝冷眼盯著上官均。
“臣的宗子愚笨,更是未到弱冠年紀,怕是不能與大皇子相提並論,冇法為大皇子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