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前麵色微變,忙道:“太後不肯麼?”
“功績?”大長公主淡淡一笑,道,“你說,荀氏倒後,皇後要如何對於太子?”
“聖上並非抱病,乃被奸人毒害。”
“然後便返來了?”
皇後聞言,一愣。
皇後看我一眼。
公子看著我,好一會,又道:“你不是也會問卜,讓你問不就行了。”
大長公主亦暴露駭怪之色。
大長公主歎口氣,道:“妾雖無恙,但自聖上臥病, 每日憂心不已, 想來中宮亦是普通。”
公子一臉對勁,緊問:“你們到底去做甚。”
“兒見天氣已晚,而母親遲遲未歸,特在此等待。”公子道。
“這般順利之事,古往今來,何曾有過?”她說悠悠道,“你且看便是,皇後必不會比及陛下醒來,就會將太子撤除。”
“可我方纔問了車伕,你隨母親去了白馬寺。”
我問:“奴婢聽公主方纔所言,倒是向皇後獻計。”
“我要霓生做甚。”大長公主看我一眼,笑了笑,對公子道,“你放心,她仍在你院中,本日以後,我也不會總來使喚。”
大長公主笑了笑。
公子一愣。
大長公主道:“恰是。”
我看他的模樣,曉得明天是不能隨便對於疇昔了。
“恰是。”我說。
二人彆過,皇後戴上一頂羃離,跟從等待在內裡的內侍分開。
我回到桓府的時候,已是傍晚。
我想,這皇後常日看著順服平淡,不想竟有這般手腕,不但內衛,連北軍也暗中安插上了人。隻不過她信口開河也玩得甚好,到時候得了聖旨,大可不管人死活。就算這些人極力保護,荀尚仍把握大部兵馬,打將起來,還是勝算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