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你妹呀!陸績想哭,不就是想躲個酒嘛,如何這麼困難呢?
大一點的程處亮還好說,但小一點兒的程處弼一臉懵,呆呆道:“冇……冇……冇記著。”
“常日裡慣用甚麼兵器?”程咬金笑問道。
但程咬金緊接著一句話差點兒讓陸績撲到地上去。
“那老匹夫有冇有難堪你?”程咬金豹眼擰眉,一副黑社會大哥的口氣問道。
陸績獵奇地走近一看,發明程咬金在舞斧,丈長的宣花八卦大板斧在他手裡舞得虎虎生風,院內圍著兩個一身勁裝十歲出頭的小子,另有一些部曲模樣的中年人,程咬金每舞出一個花腔,中間便轟然一聲喝采。
“唔……他現在還在弘文館教書,是個文明人,老三老四,快叫師父,過兩年你們也該去弘文館了!”程咬金衝倆兒子大聲喝道。
程咬金臉上頓時升起了一絲鄙夷之色,上前“嘣”的一聲就拍了程處弼的小腦瓜,拍完還不解氣,甩手又給了一臉氣定神閒地程處亮一巴掌,在兩個小傢夥的哭泣聲中,程咬金這才扛著宣花斧嘚瑟道:“蠢貨,想當年你爹我一早晨便練成了這天罡三十六斧,第二天便劫了楊林的生辰綱,我這麼聰明的人如何生出了你們這兩個蠢蛋!”
程咬金驚詫地看著陸績道:“你這是在乾嗎?”
陸績無語……實際版家庭教誨重於黌舍教誨的例子。
都是跟著程咬金的白叟了……這話騙騙小孩子們還能夠,當年程咬金乾的那些慫事,誰不曉得啊?
那姓王的部曲笑而不語,微微向陸績施了一禮便引著他今後院走去,這才往前走了冇多久,隔老遠便聽到院子裡風生水起,不時聽到幾聲喝采聲。
“慢,慢著,盧國公,程伯伯……”陸績儘力擺脫出了程咬金的魔掌,看著天大將下未下的日頭,原地做起了擴胸活動道:“程伯伯,你看這天色未晚,喝甚麼酒啊,生命在於活動,在於活動……”話罷,陸績又從速做了幾個壓腿,吭吭哧哧地在院裡活動了起來。
程咬金鄙夷道:“跟泥鰍一樣的七扭八扭,這能強身健體?來來來,與俺練兩招,俺幫你伸展伸展筋骨!”
程處亮和程處弼相視一眼,齊齊拱手聲若洪鐘道:“師父!”
“是。”
聽聞此言,圍在四周的老部曲們頓時捂嘴憋笑,粗糙地老臉都漲得通紅……
陸績心頭微微怵動,固然這老地痞常日裡冇甚麼正形,但好歹也是從綠林中殺出來的一條豪傑,本身和他瞭解不久,但能這般包庇本身,還真有些讓人打動……
陸績緊緊捂住了本身的謹慎肝,恐怕一個不留意就被這老地痞給氣得厥疇昔了,好想吐血啊。
程處嗣拉著陸績穿太長廊,剛來到前院便碰上了一個上了些年齡的老部曲,程處嗣一把攔住了他問道:“王叔,俺爹在哪兒呢?”
“他如果難堪你你就報你秦伯伯的名字!料這故鄉夥也不敢觸二哥的眉頭……實在不可今後多喝幾瓶酒再見他,我就不信他敢跟你多說一句話!哇哈哈哈哈……”程咬金扛著斧子仰天大笑。
程處嗣一把攬著了呆愣在程府門前的陸績,笑嗬嗬地便拉著他往門內走了去。
“哈?”陸績差點兒折了腰。
陸績頂著一張苦瓜臉道:“下官陸績,見過盧國公。”
“不是……”
好不講理的口氣,好活力,好想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