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府的門麵豪闊,院子裡的裝潢設想也是一副大開大闔的路數,渾然不見有甚麼雕梁玉棟、水池石壁的,進門便是一個小廣場,內裡混亂栽種著幾棵柳樹,乍一看有些彆扭,再一看又有點兒另開一派的意義。
“唔……他現在還在弘文館教書,是個文明人,老三老四,快叫師父,過兩年你們也該去弘文館了!”程咬金衝倆兒子大聲喝道。
但程咬金緊接著一句話差點兒讓陸績撲到地上去。
好不講理的口氣,好活力,好想抽他了……
陸績獵奇地走近一看,發明程咬金在舞斧,丈長的宣花八卦大板斧在他手裡舞得虎虎生風,院內圍著兩個一身勁裝十歲出頭的小子,另有一些部曲模樣的中年人,程咬金每舞出一個花腔,中間便轟然一聲喝采。
陸績急了,都那樣了還微醺……你明天如果撒起酒瘋來,我還指不定跟著你如何丟人呢!
程咬金瞋目環顧,盯著世人叉腰道:“不是嗎?”
“也讓你小子開開眼,見地一下俺的天罡三十六斧!”程咬金把胸膛拍的砰砰響。
“那老匹夫有冇有難堪你?”程咬金豹眼擰眉,一副黑社會大哥的口氣問道。
“他如果難堪你你就報你秦伯伯的名字!料這故鄉夥也不敢觸二哥的眉頭……實在不可今後多喝幾瓶酒再見他,我就不信他敢跟你多說一句話!哇哈哈哈哈……”程咬金扛著斧子仰天大笑。
程咬金驚詫地看著陸績道:“你這是在乾嗎?”
“是是是……”廳中頓時呈現了一片應和之聲。
“老3、老四,這招‘劈腦袋’你們可曾記著?”程咬金扛著宣花斧衝那兩個小子喊道。
聽到了“演武場”三個字,程處嗣神采頓時一變,扭身衝陸績道:“先生,俺這一起出了些汗,先回房去換身衣裳,你跟王叔先去找俺爹,俺去去就回。”話罷,他便同一陣旋風普通,撒丫子就跑了。
程處嗣一把攬著了呆愣在程府門前的陸績,笑嗬嗬地便拉著他往門內走了去。
程處嗣拉著陸績穿太長廊,剛來到前院便碰上了一個上了些年齡的老部曲,程處嗣一把攔住了他問道:“王叔,俺爹在哪兒呢?”
聽聞此言,圍在四周的老部曲們頓時捂嘴憋笑,粗糙地老臉都漲得通紅……
“那倒冇有……”
“哈哈哈,好!那日我怕撒酒瘋惹到二哥清淨,隻喝了個微醺,本日你可貴登門,不說廢話,來人,開宴,上酒,家裡那幾個胡姬都叫出來,陪陪這個冇開過葷的小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