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瓜見怪不怪,盯著腳尖裝死:“……”
“很歡暢愉悅了王爺,那王爺能夠好好坐下,脫下褲子讓小的給您看病了嗎?”我冇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心想有隱疾的男人輕易心機變態這話,當真是有事理。
黃瓜扭頭瞪我一眼,拔腿就要往外衝:“我去請大夫!”
我應當懂甚麼?!
屋裡一下子隻剩下了我和禍水君兩小我,氛圍有點難堪。
景嬤嬤非常歡暢,當即收了眼淚,文雅地理了理衣裳,重新暴露了喜慶的笑容,拍拍我的肩膀:“小蘇大夫,看你的了!”
麵如刀刻,劍眉入鬢,眸頎長而眼角上挑,鼻直挺如遠山,唇微薄而完美。身材勁瘦,身姿矗立。慵懶文雅卻迫人無形中,明麗英朗而氣勢淩人。
我:“……”
“黃瓜,王爺可起了?”景嬤嬤問守在門口的清秀小廝。
黃瓜渾身一顫,扭頭就衝進了屋子,冇再看我一眼:“王爺王爺――景嬤嬤來了!”
我呆若木雞,渾身生硬,隻感覺一道驚雷劈麵劈來,心口狠惡地一跳,腦筋一片空缺。
第二章王爺不舉
要知色字頭上一把刀,像我這等定力不好……好吧,是極差的人,需得萬分防備纔是。
也是,大早上剛起來就被人攻擊了本就不好用的小弟弟,再次直戳心中阿誰血淋淋的傷口……
我想他必然是不美意義的。畢竟不能人道這類事……對於一個位高權重又麵貌絕世的男人來講,必然是不小的打擊和冇法開口的創傷。作為一個醫者,我應當知心一些,主動一些。
景嬤嬤一番傳聞早已非常諳練的呼天搶地以後,封闕終究黑著臉承諾了讓我給他治病。
但封闕明顯是冇有做美意理籌辦的。被我腦袋這麼一砸,直接綠了臉,手上的劍堪堪地貼著我的脖子,滑落在地。
封闕彷彿被我噎到了,半晌,又不曉得為何,勾起了標緻的唇:“麵龐如此醜惡,嘴巴倒是很短長,風趣。”
“小的見過嬤嬤。”那叫黃瓜的小廝見是景嬤嬤,趕緊行了個禮。隨後扭頭看向我……
“我們到了嗎?”我問,環顧四週一圈,內心一聲感慨。不愧是王府,這安插、這風景,委實是豪華低調有內涵。
“到了到了,這就是王爺住的重華居。”景嬤嬤笑道。然後拉著我穿太長廊和花圃,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了腳步。
我亦深感對不住他,幽幽地衝景嬤嬤丟去一眼。
我夙來是個吃軟不吃硬,脾氣也不大好的人。現在莫名其妙被人逗弄似的拎起來,愣了愣以後頓時也來了氣。腦袋裡又閃過何清慘白的臉,我頓時肝火更甚,想也不想便今後給了他一拳,回擊道:“王爺真愛談笑,這不是天下人儘皆知的事麼!”
封闕猛地挑眉,陰惻惻地看我,目光似有些驚奇不定,另有些說不明的龐大。我想了想,感覺他約莫還為方纔的事情耿耿於懷。
……難倒長得醜的人必然嘴拙嗎?這有甚麼好風趣的?!我額角青筋一跳。
封闕閃過我的拳頭,放開了我的領子,陰沉地瞪了我半晌,彷彿有些驚奇。而後,他俄然又悄悄地笑了:“喲,是個不怕死的?”
“不消去!小蘇大夫就是大夫,冇事的。”景嬤嬤笑眯眯地喝住了他。
我心頭亂了一下:“那、那是天然!不然鄙人如何為王爺看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