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朝蘇子墨翻了個白眼,這個風騷種,真不曉得他當著安閒王說這一堆廢話究竟有何企圖。
安閒王執起桌上的茶壺,為我和蘇子墨各斟了一杯茶,並親身把茶杯遞到我的麵前,說道:“蘇公子這番直接稱呼沈女人的奶名,看來你們兩人乾係匪淺啊?”說完,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安閒王在一旁聽著我們兩人的對話,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插嘴問道:“咦?沈女人已經尋得快意郎君了?”
一旁的安閒王見我神采有些奇特,徐行走到我的身側,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麵露擔憂的問道:“沈蜜斯?你如何了?”
我正欲開口答覆,蘇子墨卻搶先替我說道:“甚麼快意郎君啊?不過是一場兒戲罷了,哈哈,幸虧夕顏想通了以後及時抽身,這纔沒有被婚事所累!哈哈,夕顏,現在你規複了自在身,是不是就意味著蘇某又有機遇了呢?”
悠悠琴音中,一滴冰冷的淚滴自眼角滑落……
看著麵前的茶杯,手不自發的摸了摸腰上繫著的錦囊,這個錦囊中另有三粒媚藥,滿是我籌算用來“對於”純陽之人的,自從上一次順利與安寧王陰陽交合以後,我就更加感覺這個東西委實好用,固然手腕卑鄙了些,確不失為最快速有效的體例。低頭看了一眼麵前的茶杯,考慮著該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藥放到蘇子墨的茶杯中。
神思被蘇子墨這一晃給拉扯了返來,認識到本身的失態,忙抬手狠狠的拭去了眼角的淚水,說道:“嗬嗬,冇甚麼啦,隻是被這曲調給傳染了,一時有些神傷罷了。”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推開了蘇子墨的雙手。
蘇子墨眼角劃過一抹邪魅的笑意,說道:“哈哈,夕顏,莫不是見地過蘇某的卓卓風韻以後,就難以健忘了?”
輕操琴絃,試了試音色,抬眸朝兩人微微點頭,一首帶著多少憂愁的《琵琶語》就緩緩流淌在房間內。
嗬嗬,很好,這個蘇子墨還是吊兒郎當的風騷樣兒,正中我的下懷,如此甚好,靠近他也並不是甚麼難事,取他的心頭血還不手到擒來?
昂首就瞥見安閒王正一臉疑慮的諦視著我,他的目光鋒利得有些可駭,好似要將整小我都看破普通。
但是,鎖魂玉的提示倒是毫不會有錯的,當初我也是仰仗著它的提示才曉得了淩霄和安寧王是純陽之人,將他們兩人的心頭血滴入鎖魂玉當中後,鎖魂玉也並冇有甚麼非常,並冇有落空它的服從,足以證明鎖魂玉並未出錯,並且直到現在都還能持續給我提示,再加上左亦楓昨晚給我的諜報,那蘇子墨無疑是貨真價實的純陽之人,現在鎖魂玉接連兩次發光、發熱,莫非安閒王真的也是純陽之人?
身形頓時一僵,為本身心中的這一猜想感到非常震驚,安寧王秦耀武是當朝六皇子,安閒王秦宇庭是秦耀武的七弟,純陽之人八字皆屬陽,按理來講,他們兩人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並非一胎所生,以是他們兩人都是純陽之人的概率微乎其微。並且,按照魅夜宮的動靜來源,秦耀武與秦宇庭並非同日出世,如此看來,秦宇庭底子就不成能是純陽之人!
我和蘇子墨之間的“密意凝睇”被雅間內另一個男人的咳嗽聲打斷,安閒王在一旁笑道:“如何?兩位熟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