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蘭在他的麵龐上拍了一下,道:“你難受就本身處理吧,嬸子我還難受呢,瞥見這個大兵器,我的褲子都濕了,內心跟貓抓似的癢癢,但是我也冇體例啊,今後你如果還想讓嬸子給你舒暢的話,你就先忍一忍,我還得去給你說媒呢,要不然我明天早上該趕不返來了,你不焦急找婆娘了?”
貳心煩意亂的坐了起來,用力的撓了撓頭,在家裡待著也冇意義,還不如出去逛逛呢。
楊青已經平複下去的火氣,在看到這一幕以後,小火苗又看是熊熊的燃燒了起來,如果現在壓著馮少梅的是本身該有多好啊,他想著想著,腦海中又閃現出了王桂蘭的模樣,悄悄的將她和馮少梅做著對比。
他看著牛圈內裡的餵食槽子空空如也,推著板車拿著鐮刀往水池邊走去,那邊的草最肥饒了,這些牲口都情願吃。
“那你說咋辦,我這憋的實在是難受的要命,你要我的火給挑起來了,總不能就這麼拍拍屁股的走了吧?”
“嬸子,我真不是阿誰意義,我如何敢說你呢,這不是說大剛媳婦呢嗎,你就多心了。”
“他麼的,你們這幫牲口,你們高興著,老子我還得服侍你們。”
“嬸子,中,你說啥我都聽你的,那你看我現在這個・・・”他往本身的身下指了指,不曉得甚麼時候,大兵器都把褲子給頂的老高。
王桂蘭用力獲得嚥了一下口水,在上麵拍了一下,道:“小祖宗啊,我現在都有點怕你了,這麼大的東西還不得把你給弄死啊,我有點不敢把我的阿誰遠方侄女說給你了,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能受得了你折騰嗎?”
楊青氣的直頓腳,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扔了疇昔,罵道:“他麼的,連牲口都無能這事,老子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卻啥都乾不了。”
王桂蘭戀戀不捨的往他褲襠上看了一眼,道:“你難受也得憋的,眼瞅著天就黑了,萬一再來人如何辦啊,再說了,等會村裡下地的人都該返來了,如果瞥見我從你家出去,還不得說閒話啊?”
“我也冇跟你說假的啊,你不能當我男人,給我當男人還不可嗎,今後嬸子如果想了就過來找你,中不?”
費了好大的勁,纔來到了他們兩個的不遠處,楊青將擋在麵前的草悄悄的一扒,兩具白花花的身材就呈現在了他的麵前。
“那能怪我多心嗎,我本來也冇有男人啊,要不你給我當男人吧,好不好?”
王桂蘭走了以後,他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身材的那股火底子就壓不下去,反而還更大的激烈了,一閉上眼睛,滿腦筋都是王桂蘭那白白軟軟的兩座大山嶽。
王桂蘭打了他一下,用心板著臉說道:“看把你給嚇的,你要真成了我男人,彆說你分歧意了,老孃我還不肯意呢,村裡人的吐沫星子都能把我給淹死。”
“嬸子,你可不能懺悔啊,你都承諾我了,要給我說婆孃的。”
“你嚇我一跳,我還覺得你跟我說真的呢。”
王龜殼和馮少梅並冇有往他這邊走,反而是從離他們比來的處所鑽進了草地裡。
楊青也能瞭解貳內心的這個衝突,作為一個男人來講,最看重的就是莊嚴,本身生不了孩子,讓婆娘跟本身的兄弟睡在一起,這事換做是誰也都接管不了。
劉喜和王龜殼是出了名的死仇家,他婆娘如何會和王龜殼搞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