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龜殼就像是一隻老狗普通,迫不及待的撲到了馮少梅的身上做著活塞活動。
楊青越來越獵奇了,一把就將板車給拖進了草地內裡,這草地內裡的草都一人多高,藏個小板車太輕鬆了,而他也屏住呼吸,透過裂縫往外張望著。
楊青氣的直頓腳,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扔了疇昔,罵道:“他麼的,連牲口都無能這事,老子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卻啥都乾不了。”
王龜殼和馮少梅並冇有往他這邊走,反而是從離他們比來的處所鑽進了草地裡。
楊青謾罵了一句,他麼的,還得讓老子疇昔找你們,他躡手躡腳的在草地內裡蒲伏著,儘量的不發作聲音,免得被王龜殼阿誰王八蛋給發明瞭。
王桂蘭用力獲得嚥了一下口水,在上麵拍了一下,道:“小祖宗啊,我現在都有點怕你了,這麼大的東西還不得把你給弄死啊,我有點不敢把我的阿誰遠方侄女說給你了,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能受得了你折騰嗎?”
楊青也能瞭解貳內心的這個衝突,作為一個男人來講,最看重的就是莊嚴,本身生不了孩子,讓婆娘跟本身的兄弟睡在一起,這事換做是誰也都接管不了。
馮少梅微閉著雙眼,半推半就的讓王龜殼在本身的身上胡亂的折騰著。
“我也冇跟你說假的啊,你不能當我男人,給我當男人還不可嗎,今後嬸子如果想了就過來找你,中不?”
剛走到牛圈,他的火蹭的一下又上來了,他家的公牛竟然騎在母牛身上做阿誰事情呢。
“你嚇我一跳,我還覺得你跟我說真的呢。”
楊青鑽到水池邊的草地裡,冇多一會就割了一板車的青草,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這些草應當夠那些牲口吃的了,出了一身的臭汗,他籌辦洗把臉再回家。
他的罵聲太大了,把鄰居二柱子都給轟動了,他趴在土院牆上,伸著脖子往這邊看。
“額・・・啊,明天太累了,就冇去。”楊青看著二柱子,表情有些龐大,既感受慚愧,又模糊等候著他跟本身說借種的事情。
“嬸子,你可不能懺悔啊,你都承諾我了,要給我說婆孃的。”
“那能怪我多心嗎,我本來也冇有男人啊,要不你給我當男人吧,好不好?”
“那・・・那好吧,嬸子,我明天一早就在家等你信了。”
“你在家呢,明天冇去放牛啊?”
“行,我給你說還不可嗎,早晨我就去說,明天一早我給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