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我感覺有些熟諳,柳承也感覺有些熟諳,頓時想起了之前他跟我說爺爺讓那些孤女孀婦有身的事兒,立馬就敲了我腦袋一下,笑罵道,“臭小子,算計我呢?”
不過轉念一想,我們常日裡供奉的地盤爺都有真的,城隍爺也有真的,憑甚麼東嶽大帝就不能是真的?
柳承卻不答覆我,隻瞪了我一眼,“還想不想聽?”
剛好這會兒爺爺也進了屋子來,瞥見我和柳承在寫字檯上寫著東西,出去問了句。
如果當初阿誰孩子不是黃蘊秋的孩子,那她是誰?又憑甚麼能讓一個當了山神的羽士這麼為她賣力。
柳承笑了笑道,“我是1948年來的這,然後躺宅兆裡睡大覺了。”
我這才停止插嘴,對柳承做了個手勢,讓他持續講。
不過現在令我感興趣的不止是阿誰孩子到底是甚麼來頭,而是柳承到底是甚麼時候死的,他看起來這麼年青,我之前覺得他必定是在阿誰山神前麵出世的,現在聽他一說,他竟然見太小時候的黃蘊秋,春秋必定不小了,因而問道,“你是啥時候出世的?感受你好老了。”
我聽著有些發楞,怔怔地說道,“你是說,陳瑩瑩能夠就是之前阿誰籌辦替任東嶽大帝的人?”
柳承卻笑了笑道,“存亡簿由地盤掌管,地盤如果丟了存亡簿是大錯誤,如果坪鄉這個地盤想持續乾下去,即便他發明我們點竄了存亡簿,也不敢張揚出去,何況孫清現在是地盤廟的幕府,一旦他張揚出去,會被當作是我們的朋友措置掉。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那些孤女孀婦的魂兒給還歸去,免獲得時候落下個勾生人魂的罪惡。”
未幾大會兒,一團團白光從山神廟外飄忽了出去,直接進入了稻草人中,我們幾人又拿著稻草人回了本身屋子,入主本身身軀後,再帶著稻草人在這些孤女孀婦家挨個走動起來。
我額了聲,“他們本領真這麼大?想鄙人麵當甚麼官就當甚麼官?”
柳承問了我那題目,我細心想了想,東嶽大帝任期如果隻要一千年的話,他們那文書的落款年限最多也就是東嶽一零零零年,現在卻出了個一一六一年,我立馬明白這此中的意義,因而說道,“這個東嶽大帝任期已經到了,但是卻冇離任,已經超出了一百六十一年。”
我對上麵的事情都不大抵味,更何況是對上麵的事情,因而搖點頭道,“不曉得。”
柳承恩了聲道,“東嶽大帝是全真道的人,而東嶽大帝前一任叫做北陰大帝,是正一道的人。他們是輪番替代這位置的,如果東嶽大帝離任了,那麼就該由正一道的人上任,現在的東嶽大帝任期已經到了結不離任,則申明他兼併著這個位置不肯離任。我之前還在道觀的時候聽過一件傳聞,我想能夠跟黃蘊秋帶來的阿誰孩子有關。”
柳承提及這事兒,眼神微微有些竄改,變得略微有些陰冷,好一會兒才說道,“在東嶽大帝任期將至的時候,正一道推舉出了一個替任他的羽士,但是這個羽士就在替任的前幾天,壽命俄然到頭了,魂兒被帶到了酆都城受審,東嶽大帝判他轉世投胎成了一個女娃,女娃進道觀本來就限定諸多,如果當不了羽士就冇法持續替任,不過正一道還是找到了阿誰女娃,讓她成了羽士,但是每次等她成年的時候,就會俄然早夭,如此一來,就冇了替任東嶽大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