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答覆了這個題目以後纔再持續說道,“有些事情不曉得該不該對你說,畢竟你太小了。”
“甚麼傳聞?”我忙問道。
“我們屬於哪一派的?”我插嘴問道。
我額了聲,“他們本領真這麼大?想鄙人麵當甚麼官就當甚麼官?”
我曉得這件事情的嚴峻性,如果傳了出去,上麵的人曉得當初選出來替任的阿誰女娃娃現在成了我的媳婦兒,那我另有得活嘛?因而連連點頭。
柳承卻不答覆我,隻瞪了我一眼,“還想不想聽?”
未幾大會兒,一團團白光從山神廟外飄忽了出去,直接進入了稻草人中,我們幾人又拿著稻草人回了本身屋子,入主本身身軀後,再帶著稻草人在這些孤女孀婦家挨個走動起來。
恰好柳承還點頭恩了聲,“黃蘊秋的輩分在正一道極高,以她的職位,不成能隻是在這裡擔負一個小小的山神的,我想她必定是在遁藏著甚麼,她又是正一道的人,還抱著個女娃娃進了村,我感覺她抱著的阿誰女娃娃極有能夠就是要替任東嶽大帝的人。”不過柳承隨後又道,“這些隻是我的猜測,現在冇有任何證據證明她就是阿誰推舉出來替任的人,這件事情你不能對任何人流露,一旦傳出去,就算陳瑩瑩不是阿誰替任的人,也會惹來殺身之禍。”
我聽著有些發楞,怔怔地說道,“你是說,陳瑩瑩能夠就是之前阿誰籌辦替任東嶽大帝的人?”
東嶽大帝這個名字我非常熟諳,村裡人家家戶戶都有神龕,有的供奉著財神爺,有的供奉著送子觀音,也有人供奉著東嶽大帝,我本來覺得這些東西都是假的,都是人臆想出來的,冇想到竟然真的有東嶽大帝。
柳承問了我那題目,我細心想了想,東嶽大帝任期如果隻要一千年的話,他們那文書的落款年限最多也就是東嶽一零零零年,現在卻出了個一一六一年,我立馬明白這此中的意義,因而說道,“這個東嶽大帝任期已經到了,但是卻冇離任,已經超出了一百六十一年。”
柳承道,“東嶽大帝,是全真道的人,以是你能瞭解為甚麼上麵的官員大多都由羽士擔負了吧?”柳承也不等我答覆,持續說道,“這個位置每一千年替代一次,但是我之前看你手裡的那份山神任命文書,上麵寫著的是東嶽一一六一年,你明白這內裡的意義嗎?”
柳承提及這事兒,眼神微微有些竄改,變得略微有些陰冷,好一會兒才說道,“在東嶽大帝任期將至的時候,正一道推舉出了一個替任他的羽士,但是這個羽士就在替任的前幾天,壽命俄然到頭了,魂兒被帶到了酆都城受審,東嶽大帝判他轉世投胎成了一個女娃,女娃進道觀本來就限定諸多,如果當不了羽士就冇法持續替任,不過正一道還是找到了阿誰女娃,讓她成了羽士,但是每次等她成年的時候,就會俄然早夭,如此一來,就冇了替任東嶽大帝的人了。”
柳承說道,“我們屬於正一道,黃蘊秋也是正一道的羽士,她是正一道第二十五代蘊字輩弟子。”
“我們呢,是第幾輩?”我再問。
爺爺立馬說好,我和爺爺盤坐下來,柳承在中間唸了幾句晦澀難懂的話,緊接著我們就跟走陰一樣,飄飄忽忽地出了本身的身材,爺爺拿了之前紮好的稻草人,再一起前行,進入了山神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