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司殿府等著我們的是東嶽大帝,當著東嶽大帝在臨時想對策,怕是來不及。
按理說這牛慧骨這麼點大小,平時砸在頭上頂多也就痛一下,但此次砸我頭上,我頓時就頭暈目炫,搖搖擺晃站都站不穩,然後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我被陰差勾了魂,站起家來轉頭看去,見我身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袁守一也當機立斷,轉頭對黃蘊秋和陳瑩瑩說道,“你們倆在這兒呆著,我們跟著去一趟。”他說著背上了剪刀,李玨入了剪刀後跟從鄭蘊實一同朝著陰司走去。
鄭蘊實看了好一會兒,似在自言自語道,“不成能呐,我看了好幾次,是二十一週,如何俄然就變成二十二週了?”百思不得其解,卻隨後合上了存亡簿,怕是那螞蟻也被壓死在了書中,他合上存亡簿後看著我說道,“固然不曉得二十一為甚麼會變成二十二,不過既然存亡簿上記錄你是第二十二週庚午年壽終,那我現在也不帶你回陰司了。”
持續前行,這些陰差對我也是客客氣氣,並冇用鐵鏈鎖我,我行動還算自在,直到快到那司殿府的時候,袁守一才俄然上前說道,“我明白了指鹿為馬的意義。”
與此同時,剪刀中李玨緊跟著道,“我也明白了‘倒置吵嘴’的意義,你算的是牛角,我算的是觸死。黑為陰,白為陽,這讖語真正想說的是‘倒置陰陽’,既然東嶽說牛角觸死,但如果牛角並冇把你觸死,那他也輸了。”
李玨隨後讓我去叫鄭蘊實等一下,鄭蘊實目前還是站在我們這邊兒的,曉得我們在想對策,也就冇禁止我們,停劣等我們。
這一起我都非常不解,為甚麼小小一塊骨頭能把我給砸死了?
我看向他,不接話,等後話。
李玨從剪刀中出來,找來一支筆,在那兩塊牌子上各寫了兩個字,一塊寫的是‘司殿’,彆的一塊寫的是‘梅四’,我們看著不解,連袁守一也有些發懵,問道,“您寫這個做甚麼?”
我聽著嗯嗯點頭,卻還是不太瞭解他這麼做的啟事。
鄭蘊實再次肯定那是第二十二週了,麵色卻冇半點好,說道,“如果你真是第二十二週壽終正寢,現在卻出了事,那就是枉死之人,枉死之人需先在枉死城呆著,比及正式壽長年限到了以後才氣被放出來,以是你現在就算死了也當不成司殿,而是會被關進枉死城。”說著又思考了會兒才持續道,“我感覺這事兒必定有貓膩,也許是有人不想讓你當這個司殿,以是才用心設局讒諂於你。”
袁守一在前麵默不出聲,應當是在想對策,他們之前算出我另有一劫,得出了兩句讖語彆離是倒置吵嘴和指鹿為馬,如果能在達到司殿府之前參悟透,就還能偶然候找對策。
“東嶽既然敢把牛慧骨說成牛角骨,那我們就把死的說成活的。”
說著就要回身拜彆,我們還將來得及喝彩雀躍,之前掛在廟門上的那牛慧骨卻因為冇有掛穩妥,啪地一聲落了下來,恰好砸在我頭頂。
我嗯嗯點頭,真如袁守一所說,如果東嶽說那是牛角骨,誰敢反對?
鄭蘊實瞧了眼存亡簿,因他隔著些間隔,乍一看還真是第二十二週,而不是二十一週。
他愣了好久說道,“先去司殿府,我隻當不曉得他就是東嶽大帝,既然他說過你被牛角觸死,現在的究竟是,你卻不是被牛角觸死的,則申明他賭輸了,他就不能再胡攪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