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八部之般若陀羅尼_第30章 強辯自有強中手大道方顯大俠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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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全冠清撐著右膝,從地上狼狽爬起,“第一樁罪行,全某實不敢認。馬副幫主,非我所害。蒲月二日朝晨,馬伕人拜彆後,全某受馬副幫主所托,保管證物。此時想來,那信內證物、封皮上的遺言及火漆封印,許是馬副幫主在馬伕人走後籌辦的。全某自受馬副幫主重托,深感不安,故而第二日又去看望馬副幫主。哪推測馬副幫主竟已罹難!全某見馬副幫主乃是為人所害,不欲泄漏風聲,又不肯馬副幫主臨終慘狀現於人前,故而儘早大斂入棺。此舉頗讓馬伕人生疑,是全某思慮不周。全某雖有物證,然人微言輕、又加上得來倉促,是以但願馬伕人能為全某做個見證。哪知馬伕人諸多藉口、推三阻4、不肯出麵,纔不得已言語相脅。實則溫氏二老已隨其長女探親,全某哪敢真的驚擾兩位白叟家。至於摺扇,確是從馬副幫主屍身上得來的。馬副幫主的屍體裝殮,是全某主持的,這證物天然在全某手裡儲存。全某恐怕如果放在馬伕人處,那惡人萬一轉頭尋起,豈不是害了馬伕人?故現在早才交給馬伕人。何況馬副幫主死在 ‘鎖喉擒特長’上,憑馬副幫主的技藝,能有如此功力、以他本身的成名絕技殛斃他的,除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慕容複,和與之齊名的喬峰,全某實是想不出其彆人來。

阿康一聽,氣得差點冇翻白眼。這全冠清實在是小我才,能馬上認清情勢、敏捷竄改計謀,兩條大罪脫了個潔淨,至於不致命的小錯,倒是認了個利落。而本身千算萬算,竟留了個這麼大的忽略。

且說其他世人,多是各自低頭躲避,誰也未曾發覺,全冠清這傢夥竟一向惡狠狠的盯著阿康。一見阿康醒了過來,當即恨聲道,“馬伕人真會惺惺作態。你若當至心存死誌,又何必非要到眾位豪傑麵前他殺。你覺得這很多妙手都攔不住你?嘿嘿。”最後兩聲嘲笑聲,更是透著非常歹意。阿康聽得此言,剛欲痛罵他,誰知一開口倒是先噴了一口血出來。整小我在譚婆懷裡,又更軟了三分。譚婆見此怒極,身影倏去忽至,阿康身形方纔下滑還未及落地,便又被她摟入懷中。卻見全冠清被譚婆一巴掌拍在腦袋上,竟跌了個狗啃屎。待他爬起來,整張臉連摔帶搶地,青紅交叉,血痕斑斑,一口吐出了幾顆牙齒。就聽譚婆道,“我家老頭子的功力遠在老婆子之上,纔剛一掌是教你識得短長。這丫頭若不是一意求死、拚儘儘力,老頭子又怎會阻不了她?她個毫無內力的婦道人家,單是受那一掌,已然傷及臟腑,現在能不能救的下來,還是兩說。惺惺作態?你來個真的嚐嚐,看看老婆子能不能救的下來?”譚婆一邊斥罵全冠清,一邊手上不斷,往阿康嘴裡塞了幾顆藥出來,又以內力助她將藥力行開。世人見她脫手敏捷、運轉內力之時仍自開口說話,可見內力深厚、技藝高強。她距全冠清有丈餘,她脫手經驗,全冠清身為八袋長老,尚且遁藏不及;而譚公工夫又遠勝與她,當時與馬伕人可謂近在天涯,也僅是打歪了她髮簪刺向。若說馬伕人是故作姿勢,當真是無人會信。

譚婆一見此變,當即伸手扶住阿康。阿康本已痛的幾近昏迷,孰料那譚婆竟伸手便將簪子起出,一股鮮血隨之放射而出,阿康一下子就厥了疇昔。譚婆脫手是毫無顧忌,“嘶――”的一聲,扯開阿康肩頭衣物,從懷中取出傷藥,塗抹上去。譚公見機得快,背過身去,擋在譚婆和阿康前麵――幸而丐幫幫眾都是坐在地上的;那幾位紮堆兒站著的大佬們,矜持身份,早已轉過身去;不然就譚公阿誰頭兒,恐怕還真是擋不住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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