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碧角鱷的長尾公開裡暴漲十餘丈,悄悄地布在杜子平的身後,若非他急於脫身,恰好轉過身來,隻怕還避不過這一下偷襲。隻是如許一來,他也被這隻碧角鱷魚纏住。方殷二人見了,心下均道:這才叫害人害己,你也一樣逃不出去。
杜子平幾乎一口鮮血噴出,他強忍著劇痛,一捏法訣,那碧角鱷傷口處,當即湧出一股鮮血,頃刻之間便被化血刀吸入,這條長尾也不由得鬆了開來。
方殷二人祭出一塊鐵盾與一隻手帕,雖儘力防備,但早已岌岌可危,這時壓力大減,不由得長舒一口氣,但即便如此,以二敵一,也僅能勉強自保,仍然處於下風。
方殷二人吃了一驚,那方懷真倉猝將一隻黑黝黝的鐵盾祭出,擋在身前,隻聽得一陣撞擊之聲,化血刀便被擋在身外。方懷真隻覺敵手的神通神通也無出奇之處,微感奇特,驀地間明白過來。
正在此時,杜子平俄然感覺身上一緊,細心一看,腰間四肢均被無數不著名的茶青色水草纏住,向河底拽去,身後另有無數根水草向他撲來。他一捏法訣,化血刀便向這些水草斬去。隻是這水草極多,數不堪數,斬斷一根,倒有兩三根又纏了過來。
那隻碧角鱷四肢拍出道道水浪,將杜子平裹在此中,兩隻碧角一上一下,奔他射來,所過之處,波開浪裂,竟帶著一陣隆隆的雷聲。那條長尾更是悄無聲氣,如同一條墨龍普通,向杜子平眉心點去。
初時,杜子平仗著一身神力力抗這些水草,隻是那水草越來越多,這股拉力也越來越大,他又在水中漂泊,無處借力,加上用心批示化血刀,便力不從心,身材在水中一頓,就被扯了下去。
杜子平謝過陽赤符,以後又進入血河當中。他偶然於此次是否能排名首位,隻需過了內門測試這一關便可,以目前的成績來算,如果不計那塊凜血寒晶,還需再拿一二粒血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