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馬歌——陳熾傳_第64章 議論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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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熾說,我覺得君民共主是最好的。民主輕易生亂,君主輕易昏庸,君民共主,能夠製止這兩種弊端。公度兄覺得呢?

陳熾說,這首詩我也挺喜好,固然融進了時勢,但寫得高雅。隻是,我還冇有弄明白,我朝自古有絲綢之路,自古有絲綢之利,現在俄然被印度和日本搶走了,這到底是老百姓放棄了,還是朝庭放棄了?!換句說話,這富國之策、補天之術,原是為著生存兩字,這生存到底在於民,還是在於君?

黃遵憲說,秦香杯?我倒是第一次傳聞。有甚麼含義呢?聽上去不像是古詩的叫法。

陳熾說,你這也是古為今用的意義!我也寫過一組論詩的絕句,《效遺山論詩絕句十首》,我的詩歌偶像包含曹植、阮籍、陶淵明、鮑照、李白、杜甫、元鎮、白居易、李商隱、蘇軾、元好問。

黃遵憲說,你說“中日之戰六國皆失算”,攻訐日、英、德、法、美、俄都打錯了算盤,你闡發得當然有事理,如果你是戰前如許批評,倒能夠算作打了一一場言論爭,但你是戰後發議,就冇有一點意義了!

陳熾說,這也是換種體例憂國憂民呀,你們出使歐州的公使如果不是為了國際上找到點支撐,找到點公理,哪出使本國又有甚麼意義呢?!

黃遵憲說,我當然不否定你的憂國憂民之心,相反,我也非常佩服你的設想力,你的天下大同看法,固然明曉得這是不成能的事情!

陳熾說,同文同種,你在《日本國誌》不也是如許說的嗎?我看你熟諳日本,下一任駐日公使非你莫屬!你真要出使日本,又如何所為呢?交際詞令恐怕少不了這些虛言鋪墊吧?文章言誌,這類理念必須表達出來呀!據汪豐年說,這些國際時評但是非常有讀者的!

黃遵憲說,墨客生來就是為天下定名的!我們寫詩如果隻會用古詩中的詞句,隻會表達當代人的思惟感情,那就是不稱職的!我倒想聽聽你為這個酒杯取了個甚麼名字!

兩人又是一杯相碰,相視而笑。會館垂垂溫馨下來。黃遵憲有些醉意了,他站起來講,喝,喝,喝完最後這杯!不敢世道如何,酒要喝下去,詩要寫下去,這是我們活著的興趣!

陳熾邊說邊為兩隻酒杯添滿了白酒,敬起了黃遵憲。這北京的燒刀子,已經讓南邊的墨客沉迷。氣候決定了酒興,暮色蒼茫的光陰,兩個南邊人需求烈酒來遣散沙塵帶來的陰暗和苦澀。

黃遵憲說,喜好了詩,就是詩和人都喜好上了!人和詩,是合一的!就像那年我流落外洋想起了你,把你寫進了詩歌中:天竺新茶日本絲,中原爭利漸難支,相期共煉被天石,一借丸泥塞漏卮!

提及宋育仁,兩人自是揮杯不竭。黃遵憲說,宋育仁肝膽照人,勇氣過人,恰是鄙人表率!陳熾說,在華僑眼中你也是頗見豪氣,冇有你,幾百萬華僑至今還孤懸外洋,你辯駁美國“尺方氛圍”,建議我朝拔除“海禁”,那都是家喻戶曉的功勞!我總感受出過國的人更加英勇,見過西人的就不怕西人!

陳熾說,我到是想發起能夠學習法國,四千萬同胞每人出一元,這不就提早還清了?不再受西人節製了?公度兄莫要悲觀,我們能夠向英國告貸,李提摩太說了,這英國大洋相隔,來中國隻為經商,不比俄國有國土野心。我跟英商奧都滿打仗了,說好了告貸的事情,遺憾的是翁大人不聽,他也聽信朝中的親俄派,親俄派反而曲解我是從中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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