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弦笑笑,手掌內氣運轉,放在了柳卿卿受傷的額頭上:
“我們斧頭幫,不怕任何人!”
唐弦點頭一笑:“虎哥給我發簡訊了。”
迷彩背心壯漢看著為首的男人,神采劇變,厲聲喝道:“你們青龍幫甚麼意義,莫非想和我們斧頭幫開戰不成?”
“唐神醫,您說該如何措置這三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唐弦淡淡道:“當你滅亡的那一刻,我們的恩仇也就告結束。”
“您的車報廢了,我送您和您夫人回家吧。”
唐弦拿脫手機,搜颳了起來,一條條答案映入視線:
“甚麼幫你?”
“拿起你們手中的高爾夫球棍,一起把這三個砸碎給我砸成肉餅!”
“放心吧,我會庇護你的。”
“虎哥,你如何說?”
“是!”
“唐...唐神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給你報歉。求求你就饒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不過細心想來,她和唐弦已經結婚這麼多年了,她也總不能一向和唐弦保持間隔吧?
以他的聽力,絕對不成能聽錯的。
“好嘞,唐神醫,您就瞧好吧!”
“唐神醫,您這就見外了。”
唐弦眉毛一挑:“行,就遵循你說的去做吧。不過,不要讓我老婆看到這類血腥的畫麵,我怕她身材不適。”
他之前和沈麗娜在一塊,都是沈麗娜主動的,他冇愛情過,底子就聽出女人話語中的潛台詞是甚麼意義。
王虎奸笑道:“鐵塔之前不是揚言要砍掉夫人的手指喂藏獒嗎?”
氛圍中滿盈著濃烈的血腥味,極其刺鼻,哪怕站在街道上都能聞獲得。
“還疼嗎?”
這個男人眼疾手快,讓她躲過斧頭保住命也就算了,就算麵對斧頭幫的三位妙手也毫不害怕。
僅僅半分鐘,慘叫聲便垂垂小了起來。
“既然如此,我們就把鐵塔部下的這三條狗砸成肉醬,然後送給鐵塔,給他養的藏獒加加餐!”
“砰砰砰!”
迷彩背心壯漢猛地一激靈,老臉煞白一片:“你...你敢!”
這個王虎是瘋了不成?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好短長!
看著這些答案,唐弦就如同打了一劑強心針,精力劇震,目光灼灼地盯著浴室。
“和死人活力是冇成心義的,聽死人的報歉也是冇成心義的。”
柳卿卿恍然,拍了拍胸口,心不足悸道:“這一次真的好驚險。若不是你,我現在能夠已經死了。”
“虎哥,你這發起不錯啊。”
迷彩背心壯漢又驚又怒。
最首要,柳卿卿必死無疑!
王虎奸笑著:“放心,我能夠給你包管。明天弄死你後,三天內,你們斧頭幫必滅!”
不過我去沐浴了,是甚麼意義?是下次聊嗎?
唐弦摸著下巴,墮入了深思。
以是,這個感激還是非常需求的,這小我情他也必須記下。
“明天你們青龍幫如勇敢多管閒事,彆怪我們斧頭幫無情了!”
“.......”
這傢夥如何還記得這件事兒啊?
“就算冇有我,以您的本領也絕對不會有事的。”
“你們敢打我一下嚐嚐,我們斧頭幫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柳卿卿俄然想到了甚麼,俏臉大紅:“我說過嗎?你能夠聽錯了。阿誰...我先去沐浴了。”
唐弦把柳卿卿送進車子裡,一步一步地走到斧頭幫三人的麵前,居高臨下道:
柳卿卿把唐弦拉進了屋子,當真問道:“唐弦,你誠懇奉告我,你早就曉得王虎會帶人來救我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