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你們先停一下,朕有些話要問。”
秦風看到牧永言俄然地行動,也是有些不解。
“但有一點朕非常不解,你們是如何‘剛巧’一起進京?又為何不來見朕,反而來這早朝之上如此行動?”
一個聲音從殿門彆傳入殿內。
秦風冇有說話,而是悄悄地看著牧永言。
哪怕張之行在最艱钜的時候,也冇說本身吃不上飯。
他覺得本身過得已經充足慘痛,可看到牧永言後才發明,本來本身隻是過得慘,但卻並非最慘。
……
秦風懵了,這甚麼環境?朝堂上的士族世家不是清理完了麼?這又是甚麼新的圈套?
秦風看著說話之人有些陌生,轉頭看向趙柯。
又一人跪倒在地。
噗通。
“當然,百姓之苦,朕是有任務的,若不是朕勢弱,百姓也不止於此。”
“何人開口?進殿說話。”
可他看著下方幾人那真情透露的模樣,彷彿又不像是被士族世家所操控。
“你們不脫下衣服讓朕看看麼?牧愛卿已經向朕表白了本身的艱苦,你們呢?”
並非他冷血,而是事出變態必有妖,一郡之地郡守能吃不上飯?就算是天水郡比年乾旱,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秦風心中一凜,這些人竟然冇有效內力護住頭部?這是玩真的?
秦風恍然,難怪他冇印象。
他倒是冇有多想,如果這牧永言有任何想要刺殺的偏向,都不消他命令,牧永言就會被亂刀砍死。
秦風一愣,對了,張之行呢?
各郡郡守停下叩首的行動,抬開端看向秦風。
等牧永言脫掉最後一件衣服時,不但秦風倒吸一口寒氣,連帶著其他官員也是震驚不已。
比及來人進入大殿,秦風瞪大了眼睛,心中一句臥槽。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後,牧永言站了出來。
牧永言苦笑著搖了點頭。
“陛下。”牧永言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天水郡三年大旱,地盤顆粒無收,百姓食不充饑,還望陛下能夠開倉放糧,救百姓於水火。”
翌日。
刀劍出鞘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那些昨日倖存下來的官員,前提反射般跪在地上瑟瑟顫栗。
“陛下,是他牧永言讓我們來的!”
秦風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對對對,我們本來冇籌算來,是他說隻要陛下開口,那我們便有來由對士族產業脫手。”
牧永言抬開端,臉上不見任何惶恐之色,一臉委曲的控告道:“陛下,臣連肚子都填不飽,天水郡更是多年來顆粒無收,哪怕是那些士族後輩也不肯去天水郡,臣又要找誰來接辦士族的財產?臣冤枉啊!”
說完便一頭磕在地上,聲音之大,連秦風都嚇了一跳。
“牧愛卿,他們所說是否為真?”
秦風用手敲著龍椅扶手。
這還是在士族的眼皮底下。
這麼熱的天穿這麼多衣服?
秦風也懶得廢話,就這麼大貓小貓三兩隻,還開個屁的早朝。
“陛下,還望您能夠下旨開倉放糧,救百姓於水火!”
幾個太守也是身材一抖,趕緊喊冤。
“牧愛卿有何事要奏?”
心中謾罵牧永言不講武德。
“陛下,臣在幾日前便得知宮內產生之事,本來臣是籌算星夜兼程來援助陛下,何如……”
“陛下,這是青陽郡郡守申博贍,這是芙蓉郡郡守李德守,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