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是青陽郡郡守申博贍,這是芙蓉郡郡守李德守,這是……”
這也是士族世家的手筆?秦風微微蹙眉。
秦風心中一凜,這些人竟然冇有效內力護住頭部?這是玩真的?
其他幾位太守聽到這話全都當起了鵪鶉。
一個聲音從殿門彆傳入殿內。
明天……不,昨晚纔看到的奏摺,本日早朝這些郡守便趕到了都城?還是一同到來?這如果冇約好,打死他都不會信。
“但有一點朕非常不解,你們是如何‘剛巧’一起進京?又為何不來見朕,反而來這早朝之上如此行動?”
“陛下,遵循大夏律,假傳聖旨,奪人產業者,按律誅三族。”
“嗯,這麼看來,與天水郡比擬,你們的餬口還算不錯?”
說完便一頭磕在地上,聲音之大,連秦風都嚇了一跳。
……
“不瞞諸位愛卿,各郡百姓之事,朕也是昨日方纔曉得,並非朕要推辭任務,究竟如何,想必你們也清楚。”
牧永言苦笑著搖了點頭。
早朝還是,隻是人數少了很多,特彆是在大殿內。
之以是這句冇加出來,也是想看看詳細甚麼環境,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過早定性為好。
“對對對,我們本來冇籌算來,是他說隻要陛下開口,那我們便有來由對士族產業脫手。”
秦風懵了,這甚麼環境?朝堂上的士族世家不是清理完了麼?這又是甚麼新的圈套?
幾個太守也是身材一抖,趕緊喊冤。
“何如天水郡守軍連馬匹都已被充作糧食,想要前來都城也是故意有力。”
刀劍出鞘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那些昨日倖存下來的官員,前提反射般跪在地上瑟瑟顫栗。
另有一句話秦風冇有說,那就是身為郡守,無召進京,與謀反又有何意?
而各郡郡守,近些年來就相稱於土天子,如何能夠連一口飯都吃不上?看看本身阿誰便宜二叔,來京一趟帶了十幾萬兩黃金備用,這叫吃不上飯?
翌日。
又一人跪倒在地。
秦風恍然,難怪他冇印象。
並非他冷血,而是事出變態必有妖,一郡之地郡守能吃不上飯?就算是天水郡比年乾旱,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陛下,臣絕對冇有阿誰心機!還請陛下明鑒!”
也就是他當初對峙開早朝,現在又不好食言,隻能每天按例問一遍。
各郡郡守停下叩首的行動,抬開端看向秦風。
“陛下,是他牧永言讓我們來的!”
一邊說,一邊還解開本身的官服。
“他還說已經找好了買家,就算陛下您的雄師到來,也隻能無功而返。”
現在但是六月,固然冇到最熱的時候,但也有二十幾度。
說是皮包骨一點都不為過,而在牧永言正劈麵坐著的秦風,更是模糊間能夠看到其身材內爬動的臟器。
秦風用手敲著龍椅扶手。